眼就认出来了?但万一常英问吴青在哪见过?吴青实际上没见过,只能瞎掰,说在某某地见过查真,好了,到时候将查真逮过来一问,有没有去过某某地。
查真回:“没有。”
吴青立马惹火上身。
吴青就没急着开口,决定等这次案件结束后,去找一找白城帮帮主查真,看看是不是同一个查真。要是的话,那时就好说太多了,说意外撞见,看他和逃掉的邪修一样的身形步调,才怀疑了过去。
上次新天地戏楼的案子渐渐流传开,缉私二队盐警们也都知道了吴青眼睛毒。
一名同僚死亡,显然刺激到了众盐警,不少人怒目而视外圈的佐治员们,佐治员们一言不发,而其中的詹仲达仿佛改了性子,他看向雨中高矮胖瘦各异的盐警们,重复出言解释,
“掣肘你们的,不是我们这些佐治员,我们也是办差,真正妨害到你们的,是我们上边的人。有脾气不用冲着我们来……而且,其实……”
斟酌了一下语气,詹仲达捏着下巴,意有所指,
“其实,再往深里想一下,害死你们这位同僚的也不一定就是我们这边上头的人。”
一道暴躁的人影在盐警们的阻拦下,像牛一样冲了过来,“你他妈说什么?”
冯成贵双手在詹仲达胸前一撑,詹仲达一个趔趄,后背撞在不知哪家柱上,一阵阵生痛,手中黑面洋伞侧倒,他一手扶着膝盖拼命咳嗽,一手挡在身前挥舞,
“冷静,冷静!”
冯成贵硬挤到过詹仲达徒劳阻拦的单手,双手拎着詹仲达衣领拽到自己面前,“冷你娘!”
分不清是口水还是雨水,冯成贵喷了詹仲达一脸,“不是你们这边上头的人?不是你们这边上头的人?你他娘再和我说一遍,不是你这边上头的人?说啊!”
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被抓着衣领的詹仲达和冯成贵四目相对,毫不退缩,反倒是下巴朝冯成贵身后扬了扬,
“……难道不能是你们的上峰嘛?明明保不住你们,还叫你们冒险出来办案,这才……”
他低头沉默了一下,再抬头笑容吊诡,
“一死一伤。”
“你他娘!”说不清是因为看见同僚身死,还是因为被詹仲达的话所刺激,冯成贵一周以来被佐治员限制监视的恼火,全在这时候爆发,拳头高高扬起,
“啪。”
冯成贵回头,常英抓住了他高扬在雨幕中的拳头,他脸上红白不定,“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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