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了。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谷震山却是起身离座,笑道,
“宴开之前,我便是说过了,这顿酒钱乃是由李老所出,我不过是做个中人,计较起来,我才是客,李老才是主,我是不好喧宾夺主的,你们聊……可千万不要动起手来,打了我谷震山的脸是小事,坏了这里的景致才是大坏事。”
言罢,竟是真就离了席。
安保二队是佥事上行走,李介明自领的新公署,而非由谷震山领导。
“谷副官说笑了。”
席玄月和李介明同时出声,待谷震山走远,席玄月的脸色立马冷淡了下来,李介明却是笑意不减,抢在席玄月之前,率先开口,
“席局长还请嘴下留情,容老朽先自陈一番可好?”
席玄月冷淡的点了点头。
“席局长大人大量。”李介明谢过席玄月后,竟是对着常英一拱手,再对吴青一拱手,接着站起对着与宴的盐警,一个不拉的拱手,
“我先代昨日飞天枪徐威上门寻衅一事,向诸位道歉。徐威骄姿傲大,实乃老朽缺乏约束所致,其人死有余辜,断不会因此事而要与扯皮,但今日这和头酒,和的却并非此一事。”
席玄月随意的一拱手,昨天的事她也听盐警说了,今天见到吴青更是好好勉励了一一番。
吴青冷言旁观,也不知李介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其他盐警的态度也是一般无二。
见没得回应,李介明也不懊丧,接着道,
“想必诸位是绝不愿意听老朽饶舌,老朽便直说了。须先叫诸位晓得,成立安保二队,与贵局贵队打擂台,实非我愿,包括先前常副官拿我水东安保公司职员,攻打榷运局,我也是遭受常副官的逼迫,方才如此。”
席玄月冷笑不止,“你倒是摘得干净。”
“席局长稍安勿躁。”李介明再度拱手,“也罢,口说无凭。”
他弓腰对着一旁的查真耳语了一声,查真离座,片刻而归,扛着一个箱子回来,一打开。满座哗然了一下。
胸针,弹弓,残桌腿,药罐……乱七八糟的物品上都贴着一道符纸,细数有足足二十件,竟是先前被常副官骗去诡物的一部份。
“你这是什么意思?”席玄月皱眉。
李介明长叹一声,情真意切,“不怕席局长笑话,成立安保二队,乃是上面长官的意思,我是绝不愿与缉私二队为敌。常副官是狼,谷副官是虎,他们背靠管将军,威势厉,胆魄足,自是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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