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去。
要不然就算施大海拿了钱,无论是为了家丑不外扬,还是先行保住施大海,再问缘由,榷运局都有大概率会先把这笔钱填上。
一万二对个人来说是巨款,但是对榷运局来说不算大钱,榷运局主管盐务呢。
吴青还是不解“那有为什么你一开始说的是追杀?不是追捕?”
冯成贵闷闷道,“谷震山传令给安保二队时,当着咱队长的面说,‘缉拿施大海,从重从快,生死勿论’。
你想嘛,就算安保二队他们想留手,别看海哥他平时一副混不吝的样子,可大事上拎得轻,这会拿了这钱走,肯定有他的道理,安保二队去拦,难道海哥就乖乖束手就擒?肯定不会,少不了恶斗一番。这又有生死勿论的前言在先……”
吴青静静听着,听完了才问,“海哥几时出的西津门,安保二队的人又是几时出发前去追拿?”
“上午十点,安保二队的人刚出发没多久,五人骑马。”
吴青眉毛拧成了一条竖缝,但很快就平缓了下去,他人不声不响的,就往缉私二队大楼走去。
“诶?”冯成贵朝吴青的方向扬了扬手,片刻后又如同被刀子戳了一样,激灵的收了回来。唉声叹气。
毕竟是官署,有巡检大人的命令在,他都打算安分守己,张嘴劝吴青,这算什么事?
忽然,“嗡嗡”的引擎声迎风撞来,小石子在脚边跳珠一样,被白色的车轮碾住。
队长常英那辆新换来的成贤牌小轿车,呼啦从冯成贵身边疾驰而过,他一瞥,驾驶位上坐的是吴青,他懵了一下,喊声追着车屁股,“吴队?”
车里的吴青没有回应,但冯成贵看方向,去的是西津门。
这时才有常英等人冒了出来,围着冯成贵在问,“吴队去哪了?”
冯成贵憋了下,憋出一句,“大概是去乡下采购吧。”
…………
问过西津门的守军,安保二队那五匹马走的什么方向后,轿车直出了城门。
轮胎摩擦砂砾,腋下夹在车窗上,单手把住方向盘,风呼呼的灌进来,吴青眺望着黄路青树的地平线。
于情,施大海与自己有半个师徒的情谊,虽然就半个来月,但要是没点表示,缉私二队里往后怎么看自己?
于理,前几天对阵章光烈,快到眨眼不及的迦楼罗翼击,施大海替自己挡了几道,他自己被砍撅了腿。
开车好追人,既然安保二队的人是骑的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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