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吴青不想活下去。这也是他没有晋升筑基的原因,筑基可是会疯的。他早和席玄月说过了,欠多大情,办多大事。
此时,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但二十八号晚上,宴会并未如期而至。
和早就包藏恶意,针对天柱观榷运局的行动不同,这次纯粹是一个恶毒的意外,但并不是没有伏线。
二十八号下午。
傩字营,监牢,只是纯粹的讥讽心里,阴险白脸的二伯郎透过钢铁监栏的缝隙,觑着里头盘坐的常英,
“听说你是束手就擒的?为什么,该不会想保你那帮子手下吧?”
常英并不理他。
二伯郎不以为意,
“可我怎么听说你那些个手下,尤其是那个叫吴青的,已经投靠了谷副官……其实吧,缉私二队没有你也挺好的。”
常英这时睁开了眼,却居然是长舒一口气,“已经投靠了谷副官?好好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你的手下都背叛你了。”二伯郎错愕,“好什么?”
常英冷冷看了他一眼,“无知小儿,你又懂什么?”
“嘿,尼玛的!”二伯郎恼了。
常英慢条斯理的站起,身上的恶臭不能掩盖他的从容,他叹息一声,
“我年轻时算过一卦——两字功名志未酬,藏珠韫玉且优游。算命的劝我悠然度日即可,可我是二十四岁的武进士,你知道我当时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二伯郎阴了阴脸。
“呵呵,游尼玛!”
常英头一低,身形往身侧墙边猛撞,没有他的意念,罡气罩是打不开,霎时,红白乍裂。
…………
第九旅驻地的一个营房里。
忙碌半个下午的谷震山解开自己的枪带,随手丢在了弹簧床上,紧跟着他自己也躺了下去,舒舒服服。
一个黑影冰冷的接近。
咕咚咕咚。
谷震山好似毫无所觉,大口大口吞咽着凉白开。白天不能喝酒,这是管春武的规矩。
一把森冷的驳壳枪顶在了他后脑勺。
“找死啊。”
谷震山扭过头去,嘴里却不咸不淡的骂了一句。
来人立刻发出了哈哈的笑声,收起了配枪。
他是第一团的副团长,和谷震山关系好。
谷震山同时身兼第一团团长与副官职务。
他吹胡子瞪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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