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在我天柱观做个都讲?”
高功,都讲,监斋合称三法师,席玄月这一张嘴就是好笼络。旁边两个羽士把眼睛都瞪了下,有点摸不着头脑。
吴青沉吟着,虽然不知道席玄月是怎么看出他要走,于是提前出言挽留,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
“船多不碍路,就不留了,多谢席高功的美意。”
旁边两个羽士脸色古怪,不言不语。
席玄月眉锋一挑,
“这么干脆?虽然从没问过你神兵传承,也不曾听你讲过晋升仪轨,但须知凭风好借力……”
吴青咧嘴一笑,“席高功讲的不差,这道理我也认。”
缉私二队一干同僚的脸庞——不苟言笑的常英、老持沉重的曾阔、红鼻红眼的施大海、还有王全绍,何东,冯成贵……一一在吴青的眼前一闪而过。
是酒鬼啊,你害我……
吴青心中一哂,掌缘摩挲着下巴,
“你们天柱观没人情味,不好。”
席玄月收了眼神,“还在怪我天柱观说舍,就把常英一干人等都舍下了?”
吴青沉默不语。大致是这个意思,他和天柱观的恩怨了了,但是有些人是永远没法出来了结这恩怨了。
席玄月温和的笑着,话中的含义却很冰冷,
“你迟早会知道的,都是两个耳朵一嘴巴,看着像,但不一定就是一类人。我们是羽士。”
吴青没有反驳,反而笑了笑,
“我撞见过一个净土教的行者。在他口气里,我们羽士和你嘴里的凡人大差不差。”
两名羽士讶异的望了望吴青,席玄月沉吟片刻,笑了出来,
“在哪撞见的?”
“昨天夜里。”
“逃了?”
“被我杀了。”
吴青此言一出,席玄月盯着吴青的丹眸中闪现出一丝意外,眯了眯眼睛后,想着大部分行者都是单独行事,便笑道,
“挺好。”
席玄月的反应大抵没有出乎吴青的预计,自己也是羽士了,算是同一阵营,有些大是大非没必要还藏着掖着。
“不打算和我详细讲讲嘛?”吴青看着席玄月发问,“总不可能你们和净土教干了这么多年架,还对其知之甚少吧?比如就从前几天讲的,洞天福地说起?”
席玄月沉吟了片刻,“不少,但也确实不多。不过既然你都知道行者了,还问洞天福地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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