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刚来天关数年的韩国文人,你一言我一语,嘈杂的声音在天关内回荡着,不过他们虽然嘴上说得厉害,却也只是敢在私下里发发牢骚。
毕竟天关刚刚才颁布了新规,但凡再恶意污蔑词宋者,便要送入问心殿进行为期三个月的问心试炼,这等重罚可不是他们轻易能承受得起的。
与此同时,天关第三十六关隘的演武场内,那些韩国的文人已经与天关内长大的青年们起了冲突。
当初那些被送到天关,年龄未满三十岁的学子们都在三十六关隘之中,人数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足有千人。
“《韩非子》曾言:‘法不阿贵,绳不挠曲。法之所加,智者弗能辞,勇者弗敢争。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你们天关如今这般袒护词宋,置先师殿的通缉令于不顾,又立下这等严苛规矩,哪里还有公正可言?”
一名韩国学子涨红了脸,梗着脖子大声说道,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呵,亏你们自称韩圣学生,曾可知韩圣曾在《韩子解老》中提到‘夫缘道理以从事者,无不能成’,凡事都得讲究个道理呀。先师殿仅凭词宋身具混沌异族血脉这一点,就下达通缉令,毫无实质证据,这本身就不符合道理。”
“咱们天关行事,向来是依据事实,明辨是非,哪能盲目跟从先师殿那不合理的命令呢?”
一位天关内长大的青年学子,不卑不亢地反驳道,目光坚定地直视着那韩国学子,丝毫不惧对方的气势。
天关学子们自然是向着词宋的,也多亏词宋,他们才能习得最正宗的儒家君子剑法,这份恩情,虽然他们嘴上不曾提过,但都记在了心里。
“再说了,咱们天关立下这规定,也是为了维护秩序,防止有人恶意造谣污蔑。你们不分青红皂白,仅凭通缉令就在这儿煽风点火,扰乱天关安宁,难道就是公正了?若真按你们的意思,那今后谁都能随意给他人安上罪名,这天关还不得乱了套啊!”
另一位天关本地的学子也附和着说道,脸上满是对韩国学子那番言论的不屑。
“还不是因为词关主参与了大梁与韩国的文人之战,词关主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扭转大梁局势,使得韩国亡国,他们这才怀恨在心,借着先师殿的通缉令,想在这儿兴风作浪,给词关主泼脏水呢。”
又一位天关的学子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地说道,话语中满是对那些韩国学子动机的揭露。
“胡说八道!我们才没有那般狭隘的心思,我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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