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运送兵力。
“可能是我没有能力突破东岸吧,但你也别妄想凭借手里的几千人拿下南天门,当你上了南天门你就会知道什么是绝望,呵呵…和我一起在此处陨落吧。”
竹内冷笑着喃喃自语,从射击孔徐徐望向那东岸的山坡,那边的华夏人都将会成为这片土地的养分。
如今他手里面还有将近6000人,再加上已经逐渐完工的地道工事,这就是他最后的底牌。
就算华夏人花耗巨大的代价攻破树堡,也是油尽灯枯的状态。而早在反斜面上修建好的阵地,才是他们最终要面对的那道关卡。什么是绝望?这就是绝望!
……
“别犊子?”
“什么别犊子,是瘪犊子。来跟我念,瘪犊子!”
“憋犊子……?”
“什么玩意这是,憋!憋死你个瘪犊子。”
迷龙躺在病床上没好气的骂道,这家伙手上打着石膏绷带,头跟脸上还缠着纱布,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嘴,这倒不妨碍他喷着垃圾话。
“他奶奶的,你们东北话太难学了,老子不学了!”
旁边床上正是那个西北大汉樊祥伍。这俩难兄难弟倒也有缘,被安排在一个病房里。枯燥乏味的养伤期间,让这两个性格都十分豪爽的汉子建立起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我说樊老三,这他娘的都半个多月了,我都快躺出痱子来了,这啥时候能出去啊。”迷龙忍不住吐槽道。
“谁知道呢,你看老子裹得跟个棺材瓤子一样。”
樊祥伍动了动身上的绷带条无奈地说道。他身上有3处刀伤,一处刺刀的贯穿伤,被抬下战场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
“不过东北杂碎,你昨天晚上学咱家乡话可是输给老子一瓶酒,等出去了必须得请老子喝一顿。”樊祥伍嘿嘿乐道。他俩竟然无聊到这种程度。
“这有啥,喝呗。不过你要不来我们川军团吧,你个瘪犊子玩意还挺对老子脾气。那虞师有啥好待的,他虞啸卿就是个欠整死的货!”迷龙无所顾忌地骂道。
“又在胡说八道了,樊长官您别介意,我家这个人就是嘴臭,爱乱说。”上官戒慈端着盆从门口走了进来,歉意地对樊祥伍笑了笑。
在外面就能听到迷龙那口无遮拦的大嗓门。气的她狠狠的捏了迷龙一把,那长官是你好骂的吗?
“呵呵不碍事,不碍事。”樊祥伍干笑着说道。
“我有说错吗,他虞…哎呀!轻点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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