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迷龙大喊一声,众人立马朝着阿译立正敬礼,就连虞师士兵也都吓得从车上跑了下来。
“怎么回事,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阿译故作姿态,严词厉色地对众人质问道。
他现在领子上挂的可是中校军衔,一身整洁干净的军装威严无比,除了川军团的一伙老兄弟,其他人无比是心中发虚。
“这怎么回事?这是谁的店?”
迷龙一伙人齐刷刷地抬起手指向家具店老板,阿译板着脸看向了他。
老板吓了一跳连忙说道:“长官,这…这是我的店。”
阿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故意装作生气地模样质问道:“你开的店?难道说你这是要发国难财吗,嗯!?”
“唉呀,不是得不是得,长官息怒啊。”
阿译毫不领情,继续义正词严地说道:“你妨碍交通了你的不啦?交通…是我禅达防务之血脉,妨碍交通即可视为通敌!”
这可把家具店老板的心都给吓碎了,他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慌慌张张地对阿译拱手作揖:“哎呀长官饶命呐,下次不敢了啊长官!”
“下次?你还敢有下次?信不信我这次我就法办了你!”
阿译装模作样想掏出手枪。跟着廖铭禹学了这么久,他也早已褪去了原先那般怯懦,现在装起逼来真让人摸不清真假。
“长官饶命呐!我马上改,马上就改!”老板被吓得是冷汗直流,跪在地上不住的祈求阿译饶恕。
“行了!你给我马上整改,我告诉你我的脾气可不好。一会再让我看到你把路堵着,后果很严重的!”
阿译说完就往前走去,他的戏已经结束,现在又轮到迷龙表演了。
待阿译走后,老板立马爬了起来。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焦急地对迷龙说道:“这可咋办啊,你要不就给我买了嘛。”
“买什么玩意啊,这床我拿回去又没用。”迷龙摇头拒绝道。
“哎呀军爷啊,你就随便给我买了嘛。”老板无奈地看着迷龙。
“关键我买了没用啊,我有钱也不能乱糟蹋啊,再说这价钱…这肯定都是人逃难处理的货,就是个劈柴价。”迷龙装作为难的样子来来回回在木床前走了两圈。
“这是红木的,真真的红木,您就买了嘛。求求您了呀。”
“走走走,不要不要。”迷龙还是拒绝。
老板眼看着迷龙他们要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这大床就这么横在马路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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