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现在只觉得浑身滚烫,仿佛血液的流速都加快了,背后湿了一大片,脑袋里的眩晕感也只是来了一阵很快就消失了。难道这是身体强化过后带来的好处?
现在这身体好像按下了快进键一样,明明一两天才能消化的酒精却在片刻间被加快的新陈代谢分解殆尽。
“川军团果然是能人辈出啊,老朽算是开了眼,要是我能年轻个30岁,今日非要和你一醉方休不可啊,哈哈!”
老学者感叹不已。他年轻的时候也是性情中人,最喜欢与人喝酒作乐,好久没有看到如此海量之人了。相比于迷龙,廖铭禹喝下这碗酒后的状态明显不一样。简直就是量如江海,尧舜千钟啊。
“老先生客气了,眼下事情了结我就不多打扰了,告辞。”廖铭禹说道。
“好,廖团长请便。”
不告辞不行了啊,廖铭禹此刻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尿意,就如那滔滔江水般席卷而来,把他憋的不行要紧去放水了。
……
第二天晌午,川军团大院的阁楼上。
“媳妇……给我点水。”迷龙揉了揉发胀的脑袋,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老学者的那碗酒让他从昨天傍晚一直睡到现在才醒。迷龙脑子里面一团浆糊,努力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上官戒慈很快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让你别喝就是不听,你要真喝出个好歹我可不管你。”
迷龙赶紧接过水杯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望着上官戒慈感慨说道:
“不喝不行啊,人都送咱一座房子住了,我要是不表示一下还怎么出去混?就是那老家伙的酒太他妈的烈了,搞得我脑袋现在还疼。”
上官戒慈心疼的看着迷龙,默默地为他按摩着太阳穴:“以后别去做这种事情了,只要咱们一家三口平平安安的在一起比什么都强。”
“嘿嘿,老子就是有福气,这一个子儿没花就白捡一套房子,就跟我白捡个媳妇儿子一样。”迷龙没心没肺的笑着,手里却不老实地探向了上官戒慈的腰间。
“好啦!醒了就开始不正经,对了我差点忘记跟你说了,昨天我们回来的路上遇到过怪人……诶你别乱摸呀。”上官戒慈说着将迷龙的咸猪手打掉。
“怪人?啥怪人?他欺负你了?我他妈整死他我!”迷龙怒目圆睁,噌地一下站起来。
“你激动什么呀,人家又没干嘛。”上官戒慈捋了捋被迷龙掀起的衣角,继续说道:
“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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