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部队出国前,廖铭禹就曾三令五申要注意伤员的后续安排,特别是重伤致残的士兵,因为他们失去了手脚等同于丢掉半条命,基本很难有自理能力,很难想象如果放任不管他们会面对怎样的人生。
孟烦了和几个高层军官对此都表示全力支持,毕竟他自己以前也有过一段重伤残疾的经历,那滋味…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为了几颗磺胺不惜去干偷鸡摸狗的事,如果不是遇到廖铭禹他可能一辈子也别想好好用两条腿走路。
为此他成立了一个伤员管理处,与禅达野战医院一起专门负责战后安置和归属,兽医和迷龙老婆就在那边管理这些事务。
问题不大的轻伤员在接受治疗后基本都可以重返战场,那些四肢残缺的重伤员都被统一安置在禅达镇东面原川军团三营驻地,那里已经被改造成了伤员的临时住所,孟烦了还在当地请了一些百姓来帮忙照顾他们。
有想要回家的也可以给予一些路费盘缠,如果还有行动能力的则会继续留在部队充当新兵训练营的教官,或者去镇东营地照顾那些腿脚不方便的兄弟,总之尽量在镇上给他们安排到合适的活计,虽然不可能面面俱到,但最基本的吃住还是可以保证。
而另外部分完全丧失行动能力的残疾士兵都住在镇东营地,衣食住行一切费用支出都由师部来承担,反正就是一句话,只要部队还存在一天,那就多照顾他们一天。
“董刀,让李长生和我们一起走,路上如果再遇到像他这样的也一并带上。”
“是!”
“官长!你这…”李长生呆呆地看着廖铭禹,就算刚刚被守军各种嘲讽侮辱都没留下一滴眼泪的他,眼眶却忍不住湿润了起来。
就好比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千言万语都难以形容他此时激动的心情。
“你们为了这个国家已经牺牲够多了,我廖铭禹虽然别的没法给你们保证,但在我这里绝不允许士兵流血又流泪!”
警卫营的战士们更是目光炯炯地注视着他,士为知己者死,有这样能为下属处处着想的长官纵是粉身碎骨又有何妨。
就连在场的百姓都被那股豪迈气势所震撼,忍不住拍手叫好。这个年代的官头头哪个不是自私自利高高在上,有多少会考虑下层士兵的疾苦,而廖铭禹却给了他们极大的反差,但很多人都相信这位语出惊人的军官肯定不只是说说而已。
“长官高风亮节,真乃是我辈之楷模…”
守军连长赶忙趁热打铁,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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