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的规矩,只是在食堂里请同事们吃顿饭,也不准备收礼金。
至于四合院里的邻居,送一些喜糖瓜子就应付了。
两人谁也没有说服对方。
最终还是陈雪茹拍了板:听李爱国的。
陈方轩那老头只能蹲在旁边委屈巴巴:小棉袄漏风了。
不办喜宴,毕竟是喜事,还是得送点喜糖。
进了大门。
正好看到阎解放蹲在门口蹬磨电轮,充当人力发电机。
屋内时不时传来阎埠贵的喊声:“阎解放你快点,电灯点不亮,我还怎么写教案。”
阎解成撇撇嘴快哭出来了。
这阵子阎家请供电局掐断了电线,家庭用电全靠阎家几个孩子,人力发电。
每个星期,一三五是阎解成,二四六是阎解放,星期天归阎解旷。
磨电轮就跟自行车差不多,蹬起来虽不费劲,但是每天都要连续蹬两三个小时
阎解旷每天都感觉到小腿在发抖。
而三大妈在走廊下挂衣服。
是一件中山装,挂上之后,她还仔细的用手抻抻,如此一来晾干后能更平整一点。
李爱国将自行车扎在旁边,带着陈雪茹走过去。
从帆布兜里摸出一把糖果递过去。
“三大妈,我跟陈雪茹周末结婚。”
“哎吆,这是喜事啊!”
三大妈伸手接过来,眉开眼笑道:“准备在哪里办喜宴,要我说外面的馆子不实惠,还不如在咱们大院里支几口大锅,请个厨子,能省下不少钱。”
瞧,这就是会过日子的人家,处处坚持省钱的中心思想。
李爱国笑道:“现在街道上和机务段里都提倡勤俭节约,喜宴就不办了。”
“啥,不办了?”
三大妈的反应比李爱国想得还要大。
“怎么了,不行吗?”李爱国好奇。
三大妈摆摆手:“没有,没有”
三大妈将糖果揣进兜里,慌里慌张的进到了屋子里,那样子有点奇怪。
李爱国跟陈雪茹对视一眼,有些想不明白,也不耽误事,推着自行车往大院里走去。
“张大娘,我跟雪茹周末结婚,请吃喜糖。”
“刘大叔,吃喜糖。”
“钢柱,你多抓一点,给孩子也带一些。”
一路上,碰到邻居,李爱国都一一报喜。
只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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