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椅上,双手被冰冷的手铐锁住,无法动弹。
他的衣衫已经湿透,粘糊糊地贴在皮肤上。
他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时不时的抬头看向那个火车司机。
自从被押进审讯室后,火车司机就一直没问话,而是坐在那里不停的抽烟。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白景回喘不过气来。
他硬着脖子说道:“领导,我张二毛只不过是个小偷,现在被你抓到了,你直接把我关进监狱里就行了,用得着这么费事儿吗?”
李爱国没有理会他,翻动文件的声音、敲击桌面的节奏,都在无形中增加着审讯室的紧张气氛。
白景回在这股威压之下,只能低头沉默,心中的防线也在一点一点地崩溃。
足足十分钟后,审讯室的门被人敲开了。
陈队长带着一份旧档案快步走进来,兴奋地说道:“李司机,还真被你猜中了,这小子压根不叫张二毛。
他原名是白景回,其父白善长是警卫军讲武堂学员,跟巡捕长杜黑关系很好。
曾经代替杜黑管理过新世界洋货店,属于白手套,平日里没少欺压百姓。
三一年的时候,新世界洋货店因为卖日货,被两个看不过去的群众指责。
白善长立刻向杜黑求援,巡捕房派出大量人手,把那两个群众带回去,毒打了一顿。
群众见此极为不平,自动地把新世界洋货店包围了起来,派代表要求当局释放被捕者。
白善长带着家丁朝着群众开枪,最终引起了重视,被关押了起来。
后来在杜黑的斡旋下,白善长只被关押了两个月。
羊城解放前,白善长自知罪恶深重,带着刚娶的小媳妇儿跟着杜黑出了海,只留下了白景回。”
闻言,白景回吓了一跳,再也无法保持镇定:“谁啊,谁是白景回?我叫马二毛!户籍页子上就是这样写的,你们少诬陷人!”
看到白景回终于忍不住了,李爱国这才按灭烟头,缓步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说道:“白景回,你真以为改过了名字,就没有人知道你的底细了吗?
你可知道,当初被你父亲枪杀的那些人,可没有忘记这笔血债。”
白景回说不出话来了,支支吾吾了半天说道:“那是我老爹做的,他现在已经逃了,有本事你们去找我老爹啊,跟我有啥关系。”
此话一出,白景回就觉得不对劲,想要再收回已经晚了。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