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我还厉害的大有为啊,削减一万名官员和四万名吏员,大汉一共才十六万官吏,他这一上来就是要把整个大汉的官场都给砍掉三分之一,这哪是清静无为啊,这是要命呢。”
“我也是为其所震惊,才把这份信件带来给您看的。”
阮瑀笑道:“和这篇文章比起来,其他的都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都是在打打闹闹,说些无聊的东西,只有这一份,是真的在说事情。
虽然显得有些狂妄了,但是也能代表相当一部分人对当下朝廷所奉行的政策的不满,以及对朝廷官吏胡作非为的不满。”
“是啊,确实是很不满,当初我自己何尝不是对贪官污吏恨得要死呢?”
刘备放下了这份信件,笑道:“不过这所言所语过于暴烈了,开口就是一万名官吏,他能有这种想法,说明他对道家典籍的了解不深。
他应该只是对现实不满,然后稍稍看过一些道家典籍,并没有系统的学习过,了解过,就把儒家法家和道家之术糅合在一起,搞出一个三不像。”
阮瑀对道家典籍了解不多,好奇道:“您不是专精《左氏春秋》和《古文尚书》吗?您也对道家典籍有所涉猎?”
“来雒阳以后抽出不少时间,看了不少书,其中就有道家典籍,甚至还有当年文景时代的一些文书记录,我也都看了。”
刘备缓缓道:“道家之术,说是清静无为,但实际上,真正的精髓在于因循。”
“因循?”
刘备点了点头。
“嗯,道家之术,太史公的父亲司马谈了解的比较多,他曾说过,其术以虚无为本,以因循为用,清静无为是道家之术的追求和理想,而想要达到这个理想,因循之用才是最重要的。
司马谈公认为,道家之术没有一定之规,最重自然之理,随机应变,因势利导,看似无为,实则大有为,而这种有为,却能做到如春夜细雨一般,润物细无声这是道家所追求的最高理想,我不及之。”
“如此说来,这陈慕所言,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阮瑀问道:“要不要把他找来和他深入谈一谈?此人在太学内稍微有些名声,成绩相当不错,也经常在太学内发表一些公开的演说,受他影响的太学生数量不在少数。”
“不必了,他还是过于稚嫩了,而且他所说的,咱们就正在做,还做得更好。”
???
阮瑀一脑袋的问号看着刘备。
“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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