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改到那了。”栾芸萍纳闷一声。
“我弄死你我。”
齐云成气得不行了,继续开始模彷几个人的动作,“蹬自行车,拄着拐、摇轮椅,摇到一半,摇轮椅这说了:我退出行吗?我手都破了,我不去了。”
这就不去了?你像话吗?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儿,烧子鹅……”
“你这是要撑死人家啊。”栾芸萍一边吐槽一边再拦住,“不要再说了。”
“到鼓楼打电话,你在哪呢?我们到了。
你怎么才到哇?五十分钟前门见。
走走走,快点蹬。”
“上前门?”
“这时候拄拐的就偷着跑了啊,一路带火星子。”
“那是。”
“就剩下我们俩玩命地蹬。蹬到前门打电话,你哪啊?
怎么这会儿才到,二十分钟菜户营见。”
栾芸萍手里一指,“又菜户营了?”
“这孩子下来,你自个骑着去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车都给你了。”
“蹬到菜户营,我说转身就弄死你。撑死你,累死你,敢偷我手机?”
“对,一个报菜名一个地理图。”
“正看着呢来一辆公共汽车,车门一开,司机下来说:下回坐车清醒点,手机落车上了。”
“呵,仨人退出的太冤枉了。”
最后的包袱翻出来,齐云成站在话筒后各种的难受,然后自己点自己一句,“他走了我才明白,我跟着819跑一圈啊。”
“这趟线你算是明白了。”
“后来我想了又想,为什么我弄的这么窝囊,主要是没纹身。”
“就靠这个?”
齐云成拍了自己俩胳膊,“人家那个左青龙右白虎,不过这要是扎起来疼不疼?”
栾芸萍回应一句:“当然疼了。”
齐云成:“我才不犯那傻呢,我拿小孩儿贴那个。”
栾芸萍:“贴画?”
齐云成:“我来一大个的!贴满全身,前边后边都沾满了,大红龙好看,沾好了我穿一小褂,不过有一个问题。”
栾芸萍:“什么问题。”
齐云成:“燕京人不好骗,我上车站吧,火车站外地人多,我吓唬外地人去。一解开,等火车的老乡都吓坏了。”
栾芸萍:“真吓唬住了??”
齐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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