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国内的相声演员都在这里?”
“不止国内,全世界说相声的都在这屋待着,有我也有栾芸萍!突然间我站起来了。”
“你怎么着?”
齐云成伸出手要东西,“谁有充电宝借我用一下。”
栾芸萍眉头一皱,“这事情不大啊。”
“假设啊!假设我们德芸社在相声群体里面人缘不好。”
“不用假设!!”
齐云成被噎了一下,很无奈,“都怪我师父把相声圈的演员得罪光了,借个充电宝都没人,但是你不一样。”
“我怎么不一样。”
“我说谁有充电宝借我用用,人家没一个借的!!”
观众:“我借!!!”
有人搭茬,齐云成望过去吐槽一声,“你们当然借,你们是卖充电宝的。”
“都卖到国外来了。”
“充电宝海外分社或者海外代购。”
“跑国外代购充电宝?”
和搭档随便嘟囔几句,齐云成回到正题上,“这屋好几千个说相声的,为了不借郭得刚徒弟充电宝。”
“怎么样呢?”
“有人拿出一把毒药!!”
挽袖子露出手心和手腕,齐云成嘴一张直接拍进了嘴里,再端着一杯水的模样往下就,看见这栾芸萍淡然一声,“还用什么温水送下呀,直接吃就完了。”
“怕刺激肠胃。”
“诶,好,还刺激肠胃。”
做完动作,齐云成手里拿起桌面的扇子,对着自己胸口从上到下划拉,“这位掏出刀来,咔……哗啦,牛杂都掉地上了。”
“牛杂干嘛啊,你是饿了?”
“还有一位掏出手枪往自己脑袋上来一下,就种种方法为了不借我充电宝!”
反应了一两秒,栾芸萍翻一下包袱,“你这手机一天没三回电,就没什么说相声的了。”
哈哈哈哈!
咦~~
观众们看着演员不是不知道德芸社当初闹三俗那些年,很明白说的意思。
“就是形容我师父不会做人,连累的我们徒弟都没人待见,所以屋里边除了栾芸萍之外死得干干净净。”
“哎哟。”栾芸萍不得不惊讶,但想起什么来,碰一下搭档胳膊,“所有说相声的都在,师父和大爷在里面没有?”
“他们进房子的时候看见我就自杀了。”
“好家伙,看来不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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