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子?手老这样?”
“我们不是耻笑人家,是说现象。人家这样很痛苦了,但也可以自力更生,非常佩服,但是说书就来不了。”
“尝试一回。”
“好,试一回。”
说话便来,齐云成萎缩着右手转身往侧幕走,走了几步站住脚才又回来,有一种刚上场的感觉。
上场后二话不说给鞠了一躬,但是转头想要拿醒木可就难了,因为手在肩膀这,伸长不了,犹豫好几秒,齐云成噗通一声前半身倒在桌面上,等拿着醒木后才直起身,可要拍,又噗通一声把自己砸在了桌面上,同时再响出醒木的动静。
这一幕,观众们笑得前仰后合。
而栾芸萍则十分无语,“非得用这一只手是吗?”
“惯用手!
”齐云成定了定神,同时窝在肩膀的右手不断比划,“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路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
“怎么样?”
齐云成再把身子砸在桌面去拿醒木,“是沧桑!
”
“好家伙,够累的。”
“上文书讲到,大英雄正在房中闷坐,忽听得嗖啪——袖箭声音,急忙忙撩袍。”
演到这里齐云成装作很累的模样喘气,喘完之后,陡然来一个大鞠躬,好让右手撩起自己大褂的前巾,撩到后提拉到肩膀附近。
“这是拿脑袋找的大褂前巾?”栾芸萍瞧见吐槽一声。
“来到了院中,只见一条黑影,心说有了贼了,急忙忙按燕翅退绷黄!仓朗朗宝刀出鞘,使了个夜战八方藏刀式。”
齐云成越说越激动左手拿起扇子,再交给右手,右手一挥二话不说给自己来了一个自吻半跪在舞台上。
这么一跪栾芸萍扶起来后,返场便在笑声和掌声中结束了。
结束之后,齐云成下了台跟搭档说一声后便转过去下场门找自己媳妇儿,手机还在她那。
而就在他刚走的后几秒,岳芸鹏终于赶了过来。
他一来的确瞧见不少人,毕竟今天拜师,师父和大爷坐在后台跟九字科说东西。
没有打扰他们,岳芸鹏赶紧找旁边待着的孟鹤糖,“小孟,云成师哥呢?演完了吗?”
“才演完。”
“那我怎么没看见人?”岳芸鹏满脑袋的到处打看。
“去下场门了。”
“哦,好!”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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