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观众们刹那间找到味道。
同时把各种信息都暴露了出来,郭老师竟然还用保险柜藏着这玩意?多爱啊这是?而且这两个人都绝对没少看。
栾芸萍在桌子后也无奈,这里不是随便说的那就不可能了,但陪着搭档接这个东西,「我也是一年不怎么演了,得解解乏。」
哈哈哈哈哈!
三分逗七分捧,栾芸萍笑着一说,观众们在剧场里乐得不行。
而齐云成也跟着开心,但得回归正题,「媒婆上这家一说,你大舅乐了:快进屋去,今天热闹,家里是票房的过牌。」
「怎么还有票房?」
「老燕京人讲究这个,票房就是喜欢唱曲儿的人聚集到一块儿,也请一个弦儿师在家里边搞业余活动。活动的时期叫过牌。」
「是吗?」栾芸萍不敢相信的模样。
「往屋子一走一屋子人,都是唱岔曲儿唱单弦儿的,单弦儿岔曲儿唱的是风花雪月上档次的东西。这会儿你母亲正唱着。」….
「她倒是喜欢。」
「那会儿她还年轻,是个小姑娘!站那正唱,弦师一弹过门,你母亲打着八角鼓,唱的是风花雪月,说实在的比昆曲还要雅。」
栾芸萍露出笑容,问一句,「唱的什么啊?」
齐云成一阵的感慨,「唱的真好听。」
「你学学。」
「唱的是红日滚滚坠落西坡,小两口坐在炕上来把十八摸呀,摸了摸头上……」
「霍喔,十八摸啊,你给我打住了,这是咱们的复出演出,我可不陪你封箱。」
哈哈哈哈哈!
吁~~
栾芸萍一个慌张,下面一群人起哄,要知道在之前齐云成也唱过十八摸,虽然没有唱完,但记忆犹新。
齐云成也有点小尴尬,装作拿着白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冷汗,「好像我们是看得太多了。」
「少看点吧。」
「咱们也是时间有限就不唱全了啊,反正媒婆把来意一说,把你姥姥给乐的。太好了,姑娘大了不能留,留来留去结冤仇,金莲这回一出门子,我就踏实了知道吗?」
「我妈叫金莲?」
「我可没说你老爷姓潘啊。」
「这不还是潘金莲吗?」
「客气嘛!」齐云成学着老人口吻低声念叨,「金莲一出门子我就踏实了,以后什么平儿、芍药、牡丹都得您费心找人家了。」
「好嘛,我们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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