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情绪还是很大,根本演不下来,也不好演。
心里就不在你这,很现实的一个事情。
好在他们两个人受过醉酒汾河湾的训练,硬着头皮都能演,哪怕场子炸了,硬说呗,不然还能怎么样。
说完之后,两个人逃一样的下场了,然后主持人报幕又来了一次炸。
如果炸场真是放炮仗,烧饼、小四下去时候估计脸都是黑的。
「真不好演,演得我想哭了,这都什么场啊。」
来到侧幕烧饼就开始哭诉,的确是演得为难。
「没办法,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就这情况谁来都够呛。」郭麒灵劝慰着烧饼,的确如此,哥今天的演出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入了两次知道吗?汾河湾的时候也是差点死台上。」
「得了啊!」小四忽然开口,「刚才是不是有个包袱你跳过去了?我还正准备往下搭呢。」
「哎哟,我给忙忘了,不过我不是弄了一个现挂吗?一样演了下来。」
师兄弟聊着,而这时候齐云成和栾芸萍依旧在热闹的气氛中演出。
同时段子说过的是师
父早期说过的《赌论》。
……
「头一把庄啊,且不开糊呢!今儿大妈找我的时候啊,可没提二姐在这儿,要说二姐在这儿我们可不来,二姐净嫌我们说闲话。坐一块不说话还活得了啊?姐们在一块待着干嘛啊?大热的天的是不是?看电影闷得慌,听京戏又不懂,听评戏没有,看别的咱们都看不明白,也就坐一块儿玩牌,我姐做姑娘那时候我就爱玩这个,多有意思?
……
因为这个没少跟我妈打架……这孩子别老跟着我,去,出去,看有卖线的买点线,过你爸爸一会儿缝大褂,我跟您说,今儿叫我出来,根本没有时间,还有好些活儿呢,衣裳也没洗,盆都泡着没刷呢,米饭也焖着,孩子都没喂呢!
哟,一看可了不得了,这牌我包了,四十八张。」
这一段实属卖功夫,没有一定台词功底很难说好。
表演完这个,再加一场孔芸龙的表演,便是齐云成、高风、栾芸萍攒底说的一个群口。
说完之后,又到了整场最后的谢幕时间,所有演员陆陆续续上台。
「舞台上站着的就是今天的所有演员,一场体育馆演出干的都不容易,都卖力气说到现在。」
观众:「之后还演吗?」
听见下面前排在喊,齐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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