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段子就不多了,再忘,之前老先生们的智慧可真消失在历史长河里。
“你到底什么意思。”
在剧场的热闹的欢笑声中,栾芸萍扶着自己腰问一声。
齐云成连忙伸手拦住他,心平气和道:“不是冲你,我刚才说这个话不是对你说的,对我们老爷说的。”
栾芸萍指着桌子,很好奇,“你干嘛骂你老爷呀?”
“哎呀。”齐云成感叹一声,开始诉苦,“你不知道他打去年这时间就让我找你,不知道你在哪,你太忙了,天天飞来飞去的。
这么久我跑坏了多少鞋,老爷还不给报,我心里有气。
可我敢跟他说吗?其实我是假装说你,实际骂他。”
“你骂他,可你踹的是我!太逼真了。”
一弯腰栾芸萍拿起一个东西来,这正是他刚才摔倒时候看见的,“怎么地上还搁一钉子啊。”
把钉子拿过来,齐云成不知道今天说这一场传统相声哪来的那么多事情,下意识关心一声,怕的是刚才摔的时候被它划到。
“没事吧。”
“没事!”
“那我还搁这。”
“别了,搁在那边留着下一个节目双黄使吧。”
一句接着一句。
此刻舞台上两个人的感觉都非常好,瞧的出来活就是这么一个活,然后根据演员自己的行为特点外加语言特点来表演。
全程是很轻松平稳的。
同时心里都默默把握着时间,还是如同,越大的场子他就越严格。
之前说一个什么神鬼的作品都不让,临时换成其他。
不过他们在演的时候,侧幕全程是有人的。
烧饼肯定首当其冲的看演出,年底师父要捧他了,就师哥和栾队表演的感觉,他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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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嘴里也没停着嗑瓜子。
不管去哪演出,都跟回到他自己家一样,从来没客气过。
“成哥最近够赶的,才到南京回来一会儿,就又上去说这一个段子了。”
今天的助演除了烧饼,还有张鹤仑。
这两个人一对东北的,平时在一起就合得来。
“饼哥!你封箱扒马褂是吗?有信心吗?”张鹤仑抓一把烧饼手里的瓜子道,同时手里还有一个放垃圾的袋子。
吃的不知道多惬意。
“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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