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放,没有耳机,喇叭也特别的惨。
之后天天听,天天哼。三哥孔芸龙住我隔壁,天天听我唱,三哥住那屋都纳闷了。
唱什么呢?唱的什么呀?
我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曲种,但是我很喜欢。
三哥说你不是学不会吗?
但是我想学。」
「那会儿烧饼啊!」岳芸鹏手头微微一指,脸上笑得开心极了,宛如找到难兄难弟一般,「他也跟我们在一块儿,烧饼跟我一样,啥也学不会!
我们俩天天没法,说我们俩自杀吧。
饼说我早有这个想法,想死去,怎么什么都学不会呢。
幸好的是饼会打板,我说我相中了竹板书,咱俩试试!
好,咱们俩试试。于是我们两个人在小院里天天练天天唱。
有一次赶上演出,烧饼在那打板,我在那唱。
要说这个机缘巧合呢,就给了我一次上台的机会,在那之前我没有说过相声,也没学过太平歌词。
当然也学不会嘛。」
「怎么就那么巧,我师娘当时就在那个角落。」岳芸鹏看着自己的两点钟方向,继续道,「我师娘一听,下来跟我说孩子……」
观众:「放弃吧!」
哈哈哈哈!
观众一个搭茬,全场的观众乐了,岳芸鹏原本没听见,之后一问也给自己弄无语了,「放弃的话,我今天干嘛来了。
不过当时师父说唱的还行,有那么点意思。
我师父从来没夸过我,我当时眼泪都快下来了。所以打那起我开始学竹板书。
各位,我来德芸社十二年了,十二年了啊各位,我就学了这么一段啊!
原来我还学过一段,叫做水漫金山寺!也是师父在家帮我录的,就唱过一次,我师父也没有在台上唱过。
因为那个太长了,我真学不会!」
说到这,岳芸鹏忽然想起什么,连忙转头看向旁边三位拿着乐器坐了好半天且百无聊奈的的弦师们,「要不然您各位先下去休息一会儿?我看胡子仪老师听的一副想下班走人的样子!」
一句话又出来。
台下外加侧幕站着的一帮人都乐的不行,包括跟着齐云成旁边的周顾蓝。
外人都说岳芸鹏的能耐不行。
但一上台的垫场话非常有味道,三翻四抖很不错,如果真没一点自己的特点和能耐,哪怕捧也不可能捧火。
岳芸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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