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糖转身看向孙悦,“冰糖啊!这是复姓!”
孙悦:“我知道,司马、诸葛是复姓,有冰糖吗?”
孟鹤糖:“有啊!复姓!”
孙悦:“哦,叫什么啊?”
孟鹤糖:“大号葫芦!”
孙悦:“冰糖葫芦啊?小号是不是叫糖墩儿?”
孟鹤糖:“你这个人没意思,这是我们老师!我们父亲就把我们哥俩带到师父家寒暄几句,扬长而去,一熘火光是直奔西南。”
孙悦:“妖精?怎么还火光?”
孟鹤糖:“走时我哥俩把棉袍子点着了。”
孙悦:“太顽皮了这是。”
“走了之后,我们师父要教育教育我们。”孟鹤糖露出了一脸怪异的模样,“好孩子,师父喜欢你们俩,一看就是练武的奇才啊。
不过入了我门,就守我门的规矩。不能惹是生非,太热闹的地方不能去,尤其太热的地方更不能去。”
“哦,那是怕糖化了。”
“还有一点,练武之人必须有一件称手的兵刃,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镋棍槊棒,鞭锏锤抓,拐子流星你们挑一样吧。
我说师父,我来那个能捅死人的。
我师父说,那就是练剑,跟为师父来。”
“这就要开始教了?”
“我师父把我们哥俩带到一件密室,密室什么都没有,就两个柜子。上面一柜子下面一柜子,上面的柜子一看破破烂烂,下面的一看镶着金边挂着金锁。
我师父说了,这为上剑,这为下贱(剑)!你们来哪个啊?”
勐然孟鹤糖笑了,眉毛一挑,“我一看下边那好啊,师父,我们来这个下贱(剑)!”
“倒是符合。”孙悦转头看他那不怀好意的笑,吐槽一声。
“好孩子,颇有为师年轻时候的风范。”
“指不定年轻时候干什么呢。”
“柜门打开里面分金银铜铁四把剑,挑一个吧,我一看金的太沉、铜的太短、铁的太长,银的合适。”
“淫贱嘛!”
“好孩子,颇有为师年轻时候的风范。只是得告诉你们,练剑和练武是相通的,练拳有喝完酒练的,练棍也有喝完酒练的,练剑也有喝完酒练的。
我说师父,我们来这最(醉)贱(剑)!
好孩子,那你们从现在开始就是下贱中的最贱,最贱中的最淫贱!”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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