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芸萍扯一下齐云成挡着的手,连忙澄清,“我妈可没尿。”
“是!解了一个大的。”
“去你的,没那可能,别瞎说。”
“这还是四岁,八岁那年还了得?八岁办的事情,各位……”齐云成望着下面观众表情震惊,甚至还拍了拍桌子,郑重道,“我也不是说谁啊,就是三十岁的人可能都办不到,机灵极了。”
“是啊?”栾芸萍挺开心,催促一声,“那你给说说,到底什么事?”
“每天早晨七点半给他爸爸拿报纸,晚上五点半给他爸爸拿晚报,每天拿两回报纸,您说这了得吗?”
“行了行了!”
还以为是什么露脸的事情,结果就这,栾芸萍想去打住,但是压根打不住。
“就这别说三十的干不了,四十的也干不了。”
“这还干不了啊?”栾芸萍声音大起来,“八岁,小学三年级,拿报纸哪新鲜了?还三十岁,四十岁干不了。”
“关键你们家从来没订过报纸!
”
“得!我打小是个学相声的料,坏到家了。”
一说一乐。
齐云成站在话筒后很兴奋,问一声,“这算不算能耐?”
“算什么能耐啊,这是思想品德上有问题。”
“没有问题,你思想品德好着呢,要不干嘛那么有人缘?后台只要见了他都得给笑脸。
甚至我大爷见了,都得乐呵呵的。”
“大爷都乐呵呵的?”栾芸萍不理解了,自己琢磨一个答桉,“因为我管着工资?”
“哪啊!”
“好喝酒!喝酒厉害着!他跟于大爷、烧饼等人有一个小群,只要谁想喝酒了群里喊一声,其他两个人准出来。”
这一个事情倒是真的了,栾芸萍点点头,“是喜欢喝点。”
“喝是喝,有一天喝多了,发生了一件可乐的事情。”
“怎么回事,你说说。”
“喝多了,回家去躺在床上睡觉,睡到半夜的时候……”齐云成扶了一下桌子,“起来了,像这样扶着东西摸摸索索的。”
“这是干嘛?”
“喝多了啊,起夜解手去。解完手回来吓坏了,头发都立起来了,脸色煞白。”
“是吗?”
“把自己媳妇儿叫起来了。”齐云成把身子侧在一边,伸出双手推,“媳妇儿媳妇儿,快起来,咱们家闹鬼了。”
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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