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是德芸社的齐云成!我们举办了一个鼓曲社,鼓曲场,每周都能唱鼓曲。
您能来吗?
你猜老人家说什么?”
主持人接一句,“什么?”
齐云成的口吻陡然激动起来,“孩子!我太愿意来啦,我早就听说了,我来,我能来!我一定到!”
“……”
孩子说的激动,显然也是高兴的,王蕙看着更不用多说,甚至眼角都不自觉有点湿润了。
当初鼓曲社开办,真是让她又哭又笑的,哭是因为感动,这些老艺术家们真的太想上台了。
不管在哪都愿意来。
笑就是一起表演了。
也就这一幕,全场的目光越来越集中在齐云成身上,甚至下面的观众一位位看着他当听故事一般的安静了。
“现在鼓曲社有学员,学员上课的时候,这些老先生都风雨无阻的给孩子们教学!”
“嗯!”
王蕙揉了揉眼睛,轻轻地接孩子的话,因为这是她最了解的,“他们又要给孩子上课,又要排练,年轻人都不一样盯得下来,更别提老先生,真的是非常辛苦。
而且这些老艺术家,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
你们别跟我们客气,我们什么都不会,我们就会这些玩意儿了,再不教给孩子,再不传授下去,指不定过几年,我们就没了。
鼓曲社现在最老的老先生,都接近八十了。最年轻的老先生,也就是文爱云老师,今年也都六十多了。
非常不容易。”
陡然不容易三个字出来,王蕙声音带了一点哭腔,因为老先生说的是实话,这么大岁数了,万一真的有一天不行了就是真不行了。
无法预料的事情,就跟之前张闻顺先生、金闻声先生那般,说没就没。
而这些老先生,很大一批都是当初带过她,教过她的,感情深着呢。
所以当初得知老先生生病的时候,他们不管在哪都要去看看。
而瞧见师娘回想起这些东西,眼泪婆娑模样,齐云成心里也不好受。
师娘是自己的娘,娘都落泪了,自己能好受到哪去。
拿起纸巾给她擦。
孩子给自己擦眼泪的时候,王蕙却陡然笑了,有点尴尬,毕竟女人的情绪有时候很难忍住。
主持人见状,立刻笑着开口,“鼓曲社能到现在我相信老先生们都非常欣慰,也很感谢他们,没有他们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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