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我看看你。
而此时此刻当师父的,坐在家里望着徒弟有点感慨,当初他说这一段的时候,没有这么详细,显然孩子当初跟着老先生混,是混到了不少的故事。
于迁在家来更不用说,带着眼镜儿跟自己媳妇儿坐在一起看,看的时候白慧敏都忍不住开口,“孩儿说的时候情绪有点激动啊。”
“是啊!”于迁仅仅回答了两个字便闭上嘴了,认认真真看这个直播。
齐云成现在可不有点激动,精神头只在诉说这些事情上,手还伸出来点了点桌子,“当初小小那个地儿唱京剧,天桥马连良、梁一鸣在这个园子唱。
那时候两毛钱的票,走进来要听一出戏。
听完了一回家,把东西往地上一搁,家里人那炒着白菜做着热汤面,自己该睡觉睡觉。
早晨起来由打家里出来,又奔三涧口。”
这一个相声,栾芸萍捧话都比平时捧的少,主要看搭档了,并只时不时递一句,“还是那个地方。”
“在去之前,来半斤大饼,来一碗油炸。”齐云成双手捧着东西,“过去炖的油渣啊,嫌它油不大,舀它边上的汤。
嘡嘡嘡一吃,吃饱喝足了,又跑那边等着活。
卸车也好,干活也好,每天周而复始。有大批这种闲散人员,保证了天桥这么火爆的一面。”
“对,这是主要原因。”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当初艺人们个个身怀绝技,从刚才咱们的介绍就能知道,不是一般人能来的。
平地抠饼对面拿贼!我在那演或者说,听完好你才给我钱,不好扭头就走。
现在买完票走你不听活该,德芸社的服务宗旨是概不退票,就算退票,手续费百分之百!”
“那还退什么啊。”
哈哈哈!
说起这个东西来,下面笑声洋溢。
听着笑声,齐云成自己心情也放开,“这只是天桥的演出,并且是在很早时候的繁荣。等到后来解放,相声艺人们受到了打击,一位位要求说新相声。
您说这帮人打小学的就是这个,四五十岁让他学新的?这不折腾人吗?有的老前辈没办法跟台上说点所谓擦边球的相声,也就是荤口相声。
荤口相声就不是咱们说点你懂我也懂的程度,就是一说,咱们直播都得封的程度,然后第二天德芸就上热搜了。”
一说又一乐,观众们其实也懂。
“可老前辈说的时候提心吊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