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么多年了,一块儿吃一块儿睡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哪知道是这样。
所以对我的打击就比较大。”
记者:“那从什么时候开始理解师父的。”
烧饼的双手自然的握在一起,整个人的情绪开始上浮,似乎回想起什么,不大的眼睛当中有了一点湿润。
他的泪点很低。
别看一大老爷们面对外界的时候不会怎么样,但只要面对自己的亲人,那泪点低到一种程度。
因为谁还没有一个最脆弱的地方。
“就是……看似很平淡。”烧饼一张比较平的脸稍微难看起来,实在忍不住泪点。
“也是一场演出。然后……那个……在北展我师父就跟我和小四说,特别云淡风轻的,我记得特别清楚,就说这事过去了,啊,没事。
当时我就觉得特对不起我师父,师父养了我那么多年,那么些年都跟家里住。
还有我闯祸,那祸都是师父给擦屁股,甚至小时候因为我闯祸,他还挨别人骂,而我犯错,师父还说没事,那一秒我才明白他心里背负的东西真的很重……”
越说越难看了,齐云成却在另外一边露出微笑,烧饼是这样,越哭越丑。
一咂舌,真不成什么样子,得亏当年过来了,不然烧饼令人头疼的慌。
但他也有令人骄傲的一面,当师父的记在心里,于是一刹那郭得刚忽然看向他和栾芸萍。
“你们还记得烧饼是哪场演出红起来的吗?十几岁的时候,有一年在塘沽,他那个体育馆搭的台特别高,烧饼还是小孩儿,上去唱板儿什么的,观众们乐的不行了。
那是他头一回台上有样。”
“是!还记得,下来屁颠成什么模样了。”
提起当年的时候,齐云成肯定知道,同时接下来换孟鹤糖采访。
孟鹤糖被问到师父惩罚过谁,他懵懵懂懂地开口,“我好像没被惩罚过。”
这句话出来,栾芸萍就坐不住,“胡说八道!”
于迁乐了,一指那边,“你过去说去!”
“我现在能去吗?”
“去,怼他去!”
“好嘞。”
栾芸萍起身连忙的过去进来的帘子那,立刻冲着里面喊一声,“哎哎哎,那个演出不够的时候,我罚没罚过你钱。”
望着突如其来的栾哥,孟鹤糖看过去倒第一时间点头,“罚了。”
“那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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