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和羡慕,犯不着,都是师兄弟。
再且云成的能耐,连他都佩服。
当初他进德芸社时,云成的能耐水平就已经是他们的一个榜样。
……
……
“哟,师哥,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不回来,师父可正发愁做什么菜呢,你切了他一根黄瓜。”
一路快步转回来包厢,齐云成坐回到自己位置上担心,真吃不了那菜,连续说三场相声和吃一盘那个,他宁愿选择前者。
但依旧不忘坑一下他。
孟鹤糖实属没法,十分的尴尬,但下一秒很骄傲的告诉众人。
“你们都没吃过师父做的饭,这回我算吃过了。”
“啊?师父做的?”王九隆正夹着孟鹤糖端的那盘菜,有点诧异。
“谁吃过师父做的饭,谁就骄傲是不是?”
“刚才谁说咸来着?”忽然齐云成看着师弟们,气势汹汹地问了一句话。
“没有,没有!”
一位位坐在饭桌旁,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要知道他们几乎每一位都说了咸。
现在知道师父做的,那谁敢嫌弃,再咸也得吃下去。
人情世故在这。
“来,郭老师剥的蒜。”
正摇着头,工作人员递来一盘剥得光溜溜的蒜,放的位置不错,正在孟鹤糖附近,顿时来了劲头。
拿起一个放在嘴里一咬。
“哎哟,师父剥的蒜都甜,不止甜呢,还有一种回甘。”
“……”
孟鹤糖身边便是张鹤仑,张鹤仑拿碗盛饭,一听这话,直勾勾看着他笑,“我现在就想打死你。”
哈哈哈哈!
一说一乐,论拍马屁,没有孟鹤糖功力深厚的。
而之后时间徒弟们高高兴兴吃着师父做的一道又一道菜。
吃的很香,有师父名头加成在里面。
外加的确很下饭,每一个菜几乎都是如此。
吃得高兴时,郭得刚端着一盘菜来到了徒弟当中的包厢里。
“师父!!”
“师父!”
不管吃成什么样,瞧见了人,每个人都起身。
“吃着呢?”郭得刚心情愉快,放下手头的菜,开始解释,“我给孟鹤糖添个菜,我本来有一个要雕刻那个龙骑自行车的一个黄瓜,谁知道他毁了,给我切成片了,得了给他送个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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