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我觉得确实问题不太大,你只要能保住后边的声大,我就能保住了让他们乐。
反正我有这个把握。”
最后几句话倒不是栾芸萍的自大,主要为给秦霄闲一个底气,让他单独去考虑一方面就好,其余的交给自己。
秦霄闲听了,全程在旁边没动作,只一个劲点头,和师哥们待的时间越长,越能学到东西。
不过提起之前的时光,还有师父的教导,栾芸萍都无语,“这是对我们这一波的教导方式,但有时候人比人气死人。
以前云成要上台,师父基本不说,说一句行了,上去吧,没问题。
一上去之后的确没问题。
导致我刚来的时候觉得相声还挺简单,结果自己来才真不简单,所以可不气死人么?云成太迷惑人了。”
说起大师哥来,秦霄闲露出一丝笑容,“师哥那时候就厉害么?”
“厉害着呢,都是小角儿了。不过后来,张先生让他一直坚持的小剧场,要不然也不会之前才火。”
“这样啊。”
聊着天,秦霄闲知道的东西更多了。
但天色太晚,看了一眼时间,该睡觉的睡觉,如果还有什么东西,明天再聊。
很多时候演员并非一开始便准备好段子,只是商量出一个大概框架和一些细节的包袱。
认认真真的对和来一遍,是在后台进行。
这样记忆深刻,好了就上,不至于忘。
反正师父、大爷他们基本这样干,甚至还要简单,到临开场大爷才知道老搭档要说的新段子。
完全靠着多年的经验来表演。
而等来到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出发去向剧场。
这个剧场叫做天蟾舞台,是尚海最为长久、最具规模的京剧演出场所。
各种名家都来过这里。
有“远东第一大剧场”之誉。
不过他们身处横店,无非是横店复制的一个剧场,毕竟这里就是复制着老尚海的风韵,那么天蟾舞台肯定少不了。
到了剧场。
郭得刚、于迁安然落座休息室的两把椅子,徒弟们则在休息室准备的准备,对活的对活。
唯独周顾蓝穿着一身好看的旗袍,仔细的打量自己。
“师父?怎么样?好看不好看?您说到时候我出去,要不要介绍一下自己啊?”
看着漂亮的丫头,齐云成没过多让她注意的,“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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