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很容易踩到笑点上,连秦霄闲自己都差点憋不住。
“所以你给我留个一官半职的。”
“完不了。”
“知道完不了。”栾芸萍转身过来,看着下面的观众,“你说我也是,挺好一工作,我跟他瞎聊什么啊,好好说相声不就完了?
我也忒着急,其实我把那些字慢慢说也能说对,我就是忒莽撞。”
“什么叫忒啊?”秦霄闲再一次找茬。
栾芸萍摇摇头脑袋,“我太莽撞了,你看这样吧,你就拿我比一个莽撞人,怎么样?”
秦霄闲:“什么?”
栾芸萍:“莽撞人。”
秦霄闲:“莽撞人你可比不了。”
栾芸萍:“我怎么比不了?”
秦霄闲:“那是一位古人啊。”
栾芸萍:“我还真不知道。”
秦霄闲:“不知道?我说说你听听,在想当初……后汉三国,有一位莽撞人。自从桃园三结义以来,大爷姓刘名备字玄德,家住大树楼桑;二弟姓关名羽字云长,家住山西蒲州解梁县;三弟姓张名飞字翼德,家住涿州范阳郡……”
……
一句一句,秦霄闲背起了贯口,背的那一刻,肉眼可见的发顶,但依旧坚持着。
而当整个莽撞人贯口背完的时候,他们的作品也就结束了。
下面传来阵阵掌声。
这让在后台的师哥们觉得他是不错的,并且都走了过来。
孟鹤糖也第一时间关心着,询问一下,“规规矩矩使一个活,是不是感觉特爽?”
“对!”秦霄闲点点头,脸色都发青,“但我有点太顶了。”
“没事,多演就好了。”
齐云成也过来,并认认真真看着他。
“丢传统活的成就感要比丢新段子更强烈,因为都是老先生曾经的演绎,自己演绎就好像自己也终于说了一回真正的相声那般,渐渐的你会爱上那种状态。”
“哎哟。”孟鹤糖忽然一惊,“要不说是师哥呢,一下把我当初的感受说出来了,我当初说一个传统段子,说完之后尽管还有很多不足,但心里成就感还有爽感是很大的。
我一直说不上来,师哥一说真的就说上来了,是这样感觉,太了不起了。”
“行啦,别拍马屁。”
齐云成都习惯小孟这些废话,不过下一秒秦霄闲的视线忽然递过来,“师哥,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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