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成左右为难,“我怕他拉住我。”
“拉住你怎么了?”
“一拉住我,指纹就印上了。”
周九量一听,补一句话,“手上都是油泥。”
“说起他们打水的水缸,没有缸子盖,灌水呢用一个大铁壶,这铁壶打开盖就往里按。
连胳膊带手、带水壶……”
齐云成挽起自己的袖子,作出往下按的动作,“咕咚咕咚咕咚,满了,提溜起来往炉子上一坐,烧开水。
按理来说这也还好,但他们家孩子,在河边捞着的几条鱼也搁这水缸里养着了。”
“你瞧瞧。”
“家大人都不知道,一罐水三条鱼全进水壶里了。”
“好嘛。”
“一会儿的功夫,咕噜咕噜水开了,水壶里面呢鱼也就熟了。”
“是啊。”
齐云成瞧周九良一眼开始诉苦,“鱼汤泡茶叶,你琢磨能好喝吗?”
周九量自己像喝着一般,疯狂摇脑袋,“不可能好喝得了。”
“但是他真递给我,来吧小成喝一碗吧。”
齐云成双手捧着,看着手里的碗,“我接过来一瞧,白汤的,浆糊糊的。我一想……我别喝了吧。”
“怎么呢?”
“我喝完了,奶就下来了。”
哈哈哈哈哈!
包袱出来,现场响得很不错,连大爷跟休息室都憋不住,前仰后合的乐。
显然到他笑点上,郭得刚差不多,不过要收敛几分。
而周九量接着包袱点说话,“抓的还是鲫鱼。”
“这是这位郭大爷,太不讲卫生了。我们不能向他学习,而我们每个人要做到个人卫生,环境卫生。”
“你的个人卫生怎么做的?”
“我看见郭大爷这样,我肯定改了,我是经常锻炼参加劳动,早起早睡不伤神,不喝凉水不吃生菜,不吃零食不吃不干净的东西。
我每年照透视,经常打防疫针,兜里带着避瘟散,手里天天拿着苍蝇拍。”
“干嘛老拿着苍蝇拍?”
齐云成靠近周九量,接着道:“我这苍蝇拍定做的,又宽又大,把儿也长。见苍蝇就打,绝不放掉。”
“打一片是一片?”
“也有打不准的时候,比如去年夏天,拿着苍蝇拍刚一出大门,我一瞧胡同口那站一大胖子。
新剃的头。
我一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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