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他也大多跟朋友混在一块儿吃饭乐呵什么的。
尤其他还自己租了房。
为此饭桌旁,师父不停的念道大林。
也经不起念叨,一会儿吃完饭,郭得刚便忍不住给儿子打了一个电话。
打过去无非问问吃饭没有,剧组时间是不是赶得很紧之类。
上了年纪之后,像这样的电话打的比以前勤上很多。
而时间过的很快,师父家吃完饭,
在晚上离开的时候,郭得刚给蓝蓝安排了演出地点。
也好安排,放到最后来就是,小剧场自己的场子到多久都没事。
于是接下来一两天,齐云成开始教周顾蓝一个简单的小段子。
教她,费足了力气。
因为对于相声什么都不懂,隔行如隔山,她哪明白包袱怎么抖,气口怎么来,抑扬顿挫怎么给。
唱鼓曲是也会有气口和字句的注意,可完全不同的方式。
需要一句接着一句的教。
“你再仔细想想,这句话是这么说的吗?”
“你表情不会乐给谁看呢?”
“还有这句尺寸不对。”
“说的时候你眼睛看其他地方干嘛啊?”
“重音不对啊丫头!!”
在教蓝蓝的时候,齐云成没有一个地方不说,不停的纠正。
她在鼓曲方面有天赋,相声就不一样了。
而周顾蓝在说了一段给的相声台词后,一个劲低着脑袋听着话语。
实在是打击太大。
最后幽幽地开口,“我觉得我可能不适合说相声。”
“废话。”齐云成乐了,“你也不是干相声的啊,但我告诉你了,只要你上台甭管说什么表演什么,都不能敷衍一点。
别以为说其他的,认为自己不懂,就可以随便的玩玩知道吗?
一但有这种心思,你自己先要把你自己玩完。”
说一次相声,齐云成同样再教她道理,体会到其他行业的难,以后长大了更能明白一些事情。
所以觉得让她说一次相声,师父的抉择是正确的。
“那师父我再来一遍?”
“来吧,气口、重音想好了再开口。”
“嗯。”
又来了一遍,但话语没有说出超过六句,齐云成又打住了,“这里还是不对,最后一个词的声调要高一点,你得给观众一个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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