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得刚此刻开始回忆,“我记得他年轻的时候是浑绿林的。”
“绿林好汉?”于迁有些惊异感,毕竟光看电视上演了。
“什么打家劫舍,什么土豪劣绅,他舅舅去了抢完了给穷人分。”
“仗义疏财。”
“这都练出来的能耐,人称飞毛腿。”
“这都有绰号了。”
“想当初只要穷人一说没辙了。”郭得刚拍了拍自己胸脯,“交给我。你们这有没有土豪劣绅、地主老财,我今天上他家去偷他家东西分给穷人。”
“劫富济贫。”
“夜半三更,他舅舅就来了,地主家的墙一丈三!!”郭得刚一抬头给了重音,感慨墙的高。
于迁听了,也跟一声,“那么高?”
“一个跟头,啪——越墙而过,落到地上跟一团棉花似的。”
“这就叫轻功啊。”
郭得刚再放眼望去,手里一挥,“家财万贯,这都是民脂民膏哇,我要为穷人报仇。说着一哈腰把这水缸背起来了。”
“我……”于迁刚要搭话,忽然楞了半秒,看着老搭档问,“光捡不值钱的拿?”
“搁肩膀上,翻墙头出去。”
“可惜了这功夫。”
“出去之后,得保证缸里面的水不能洒,然后一块儿给穷人送去。”
“好家伙还带着水?”于迁手撑在桌子上不可思议道,而下面笑声传来不少,的确太奇葩了。
郭得刚格外地夸,“就为给穷人送水。”
“还送水,你弄一桶装水不行?非得弄一杠?”
“缸大,装的多,就是为帮助穷人。”
“那送点水管什么用。”
于迁一说,郭得刚再一次举例,看向一方,“忽然这屋老两口,老两口磨豆腐的,磨盘摔碎了,驴也丢了,一家的生计都没了。”
“怎么办?”
“你舅舅半夜三更越墙,一丈三的墙啊。”
“还是那家。”
“翻到地主家来,拿地主家的磨盘,再翻墙出来给穷人送去。”
“哎呀。”于迁都快听不得了,“比水缸还沉,但是没驴啊。”
“没事,我来。”郭得刚比划一下自己的脖子,“套自个儿脖子上,围着磨盘一圈一圈,足足转了一天半。”
于迁实在无语,开始吐槽,“您说这不是绿林好汉,一傻小子。”
“就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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