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茶馆里面演出,一段完了不能走还得等着。”
“还等?”栾芸萍全程侧身望着搭档问道。
“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观众来啊,有观众来就得给人家演。弄好了能挣点,弄不好连饭钱都不够。”
“奔的就是饭辙嘛。”
这时候齐云成在春晚舞台上再开口,“到家一点,洗把脸一点半。”
“你看看。”
“吃点东西两点半。”
“哟?”
“打盆水洗脸三点。”
“啊?”
“洗完脸三点半。”
“霍喔?”
“洗脚四点。”
“嗯。”
“擦干净四点半。”
“啊?”
“被褥铺好了五点半,钻被窝六点,七点有演出又起来了。”
“好嘛,折腾一宿没睡。”
栾芸萍一句不落的捧哏,现场有一些笑声,而正是这一句不落的捧哏。
还加这种直挺挺的精神头。
看着电视的郭得刚很好笑,平时他不这样,全程是陪云成上春晚了,他了解他,让他顶春晚的场子其实很够呛。
他不是那么爱闹腾的一个人,而参加春晚,又演出春晚模式的相声,是他的挑战。
齐云成继续道:“都不容易,艺人的时差跟一般人不一样,不过在过去来说艺人也分三六九等。”
“哦?还有不一样?”
“对了,身份最高的是说书的。那叫先生,人家知道的多,懂的事情也多,所以说说书的为先生。”
“肚子里宽敞。”
“先生也分两种,一种是说书一种是唱西河大鼓的。大鼓知道吗?”
“我知道大鼓。”
齐云成看一眼栾芸萍,栾芸萍回他的眼神很快,不断点头。
而此刻两个人正活快要来了。
他们的这段相声就是学,学这些传统曲艺。
“可能各位不太了解。”齐云成开口说明一下,“评书和西河大鼓书既有区别,也有关联。评书是只说不唱,大鼓书则是说一会儿唱一会儿,唱一会儿说一会儿。”
栾芸萍道:“连说带唱。”
“对。”
“最要紧的事会三碗酱。”
“什么叫三碗酱?”
“杨家将、薛家将、呼家将。”
“这是三本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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