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齐云成尝试地念出他名字,“栾芸萍?”
“对。”
“合作快十年了,很感谢你对我的帮助。”
“没什么,互相帮助。”栾芸萍谦虚一下。
他谦虚,齐云成在话筒后感慨,“说起来时间还真快,一晃十年了。也别说十年,咱们来德芸社,来师父身边学艺是多久啊。”
“哟。”栾芸萍微微一惊,转头告诉观众一声,“我05年来的,到现在2020年正好十五年。”
“是啊。转眼十五年,我见栾队来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小子,别提多嫩。远远地看着,就让人觉得这个孩子怎么骚里骚气的。”
栾芸萍觉得不对劲了,摆摆手,“什么话?干嘛骚里骚气的?”
“真的,特别好,我记得他刚来那会儿。”齐云成画一个圆,“就这一张脸白净得跟岳芸鹏的屁股似的。”
“哎哟呵,那是骚里骚气。”
现场观众此刻发出笑声,而栾芸萍撑着桌子不知道多嫌弃,“两样没法比。”
“这都不重要,现在一看,我们都三十多岁了,尤其栾芸萍比我大好几岁,要再过个四五年,就奔四十的人了。”
虽说的是相声,却是说的两个人的心里想法,“是快了,我们都老大不小。”
“你说要是有一天,咱们都七老八十,再像这样演出恐怕很难。”
齐云成一侧身,认认真真看着搭档。
栾芸萍点点头,“那时候能好好站着都不容易。”
“没错,我要是八十了,我师父是……”
逗哏的在这里犹豫一下,也就是给个气口,身为搭档肯定有默契,栾芸萍立刻打住,“别想岁数,反正早埋了。”
哈哈哈哈哈。
这一个包袱比刚才骚里骚气还要响。
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
台上拿长辈的开玩笑,演员和观众都觉得好玩。
为此齐云成自己都禁不住笑,然后立刻掰着指头开始算,“我数数他埋了多少年,没的这么快。”
“行啦。”身为爱徒的栾芸萍一扒拉搭档的手,“算这些干嘛,反正都没了。”
“挺开心。”
“师父没了还开心。”
“嗐。”齐云成给自己解释一声,“我们那时候老了,孩子们就长大了。我如果要再上台演出,曦曦和敬敬都得要拦着我不让我出去说相声。”
栾芸萍捧道:“怕你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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