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迁两个人在舞台上也狂笑不止,看得出来老两口都很高兴。
各种开玩笑。
孩子有孩子的造化,他们当长辈的根本用不着操心。
甚至孩子那边和他们这边同样的热闹。
别看鼓曲场和相声场概念不同,相声应该会更受欢迎,但今晚没什么区别,都有角儿带着。
一连好几个节目下来,都获得了不少好评。
哪怕蓝蓝也差不多,都捧着来。
唱到最后,便是当师父的倒二,当徒弟的攒底。
底是一个场子最重要的节目。
丫头换成一身绯红色的旗袍,认认真真表演,但表演时候把她累得够呛。
今天她返场最多,她三场,每场都好好返了一个大段。
认真算下来,今天晚上唱了有六段。
所以唱到攒底结束,再加一段时,额头上渗出一些汗水。
但她再累也没有放松一点,拿着鼓毽子和板儿的眼神依旧坚毅。
跟在师父、老先生身边,她听到的事情和故事十分多。
这些故事很激励她。
比如骆玉笙先生一天赶了九个场,唱戏的谭元寿连着演了六十多天沙家浜。
而谭富英马连良台上犯了错,观众倒好差点把房顶都给捅破了。
当初严格到什么程度,和现在相比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现在的演员仅仅是演员,不再是艺人。
“呼~~”
最后唱完一段《凤仪亭》,她终于松出一口气,代表她今天基本的唱完毕,但那只是基本,架不住观众还想多听。
“好哇,再唱一个。”
“来个愚公移山。”
“黛玉焚稿。”
天津大礼堂,一位位观众在下面喊,微微喘着气息的周顾蓝只能用着笑容回应。
“谢谢大伙儿,最后我们把所有的演员请上来吧,很感谢老师们的教导。”
“再来一个,孟姜女来一个。”
“对啊,再来一个。”
显然没听够,观众喊话不断。
但要让蓝蓝再唱,气力可能会跟不上。
刚才卖力过头。
当师父的在侧幕知道状态和气氛,不是故意为难演员,喜欢听而已。
于是自己带领着一帮演员走出,走出舞台那一刻。
原本喊着的动静,才终于被欢迎声、掌声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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