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业啊,一心忙工作,没有时间要孩子,我们劝着让他要了一个孩子。”
“你说清楚了,免得误会。”
“当初嫂子生孩子的时候还给我打电话呢。”齐云成作出手势放在耳边,扮演着人物,十分愧疚道:“对不起啊云成,我生了,但是个闺女。”
栾芸萍看着搭档很纳闷,“给你打电话干嘛?”
“我说没事,男孩儿女孩儿都一样,而且我挺喜欢闺女的。哎哟,他来了,赶紧挂了吧。”
“好嘛,防着我呢这是。”
常有拿搭档开损的包袱,观众们听着笑声不小。
齐云成忽然感慨,“其实过来青岛场馆说相声我感觉挺好,不像上回我们去的剧场,那个剧场我得给人提意见。”
“怎么了?”
“那个剧场的厕所有问题,差点没摔着我们于大爷,当时我们一块儿演出。”
“地上滑吗?”栾芸萍认真问道。
“嗐,也不知道谁设计的装修,那台阶高不高,矮不矮,如果特别高……”齐云成抬起腿往下一落,“大伙儿看见都知道是个坎,迈过去。但台阶不高不矮,才容易晃人,于老师那岁数,眼睛又不好。
以为踩着了,结果没有。”
“踩空了?”
“我让大爷进去的时候特意小心,小心那台阶。但是他上大手太着急,还是被绊了一下,整个身子往前面踉跄直奔马桶方向去,他是正面去的啊,好巧不巧来一个人撞他一下,撞了一个反身,坐下了,坐在马桶上。”
“坐下怎么了?没摔着就是好事啊,这岁数摔着够呛。”
“这还不如摔着呢。”齐云成拧着表情十分难受。
“怎么还不如摔着。”
“那马桶上立着一个马桶搋子,噗嗤一下大爷坐上去了,导致一整晚演出大爷都显得异常紧张,大爷演出一般不这样。”
“废话,这比醉酒汾河湾那天劲儿都大,能不紧张吗?”
哈哈哈哈哈!
笑声滚滚冒出,下面坐着的几千位笑得不行,仿佛于老师这个事情不像是假的。
齐云成自己也乐,“反正那场演出过后,我就经常看大爷不对劲,我挺关心的,告诉他缓缓,缓缓就没事了。”
“缓得下来吗那个?搋子多长啊,受得了吗那么大岁数?”
陡然又一阵笑声出来,台上台下别提多开心,在舞台上如鱼得水说的便是这种状态,已经不是表演那么简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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