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了两次春晚。”
春晚二字出来,石付宽的话匣子似乎被点出来了一般,看一眼郭得刚,再看一眼于迁。
“他两次参加春晚都有了很好的效果,尤其最近参加的一次春晚。给我的感觉很不错。关键是什么知道吗?”
“您说。”郭得刚、于迁认认真真听着先生说话,似乎早脱离了录制,发自肺腑地来给一个评价。
“关键是节目排在第二个,这个场口不是一般的演员,控场控得非常好,这是你的天赋。从我看你的演出,我大概了解,你基本功很扎实,控场也超越了比你大很多的演员,非常难得。”
一顿夸,当师父、大爷的心里很美。
“谢谢,师……”刚想说谢谢师爷,想到要说同志,硬着头皮,“感谢石同志。”
一个石同志出来,于迁坐在旁边要多可乐有多可乐。
石付宽不在意,就是要让他这么喊的,不过话语还没完,“场口他把握得好是本事方面,作品方面更需要说说,很好的宣传了咱们的姊妹艺术。
京韵大鼓、西河大鼓书这两样。
春节期间还带动了曲艺的一些风潮,我觉得了不起,或者说宣传其余的人本来就了不起。”
越夸越狠,齐云成都有点难为情了。
可的的确确说出了实话。
一个演员能宣传曲艺,思想上就比一般演员高太多。
“谢谢您。”
“还有没有啊?”石付宽再问。
“哦,差点忘了,欢乐喜剧人第一季冠军是我和栾芸萍。”
“地方台的哪比得上春晚。”
琢磨一会儿,齐云成摇摇头,“那基本差不多了。”
“行,我们知道了,出去吧。”
一段简单的述职报告结束。
郭得刚、于迁、石付宽三个人还在记录,记录的时候身为师爷的石付宽说话了,“这孩子从一开始就好,不过性格有时候太不正经了。
刚才进来那不是走错门,是专程来逗我们笑的。”
哈哈哈哈哈!
一语道破,郭得刚笑得合不拢嘴,拿起笔,“扣分,绝对给他扣分!”
另外一边齐云成走出房间,瞬间被师兄弟围住。
“怎么样啊?气氛如何?”烧饼、孟鹤糖、张鹤仑第一时间围过来,问问情况,好有一个心理准备。
要知道大师哥的履历比他们丰富多了,他如果不好,其余人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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