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烧饼纳闷一声,“他现在说不利索。”
“让你妈说啊。”
“那我妈能说得天花烂醉,您可别后悔,她只要一张嘴德芸社这点事儿,好家伙,没有比她……”
“我去你的。”
郭得刚直接一拨弄水弄他一身,当孩子的现在一个个的都开始逗,然后乐呵呵继续接话题,“来,我们说烧饼。”
“啊?不是不说我了嘛?”
“谁管你,嘴在我们身上。”
当师父的略微调皮一下,准备开始给其他晚来的孩子们分享一些事情。
一分享,来得比较晚的九字科、孟鹤糖立刻在周围集中注意力听,尤其秦霄闲,他在角落里一直都望着他们聊天。
也不希望能插话,看着他们聊天都开心,因为师哥们的故事不是一般的多。
是他完全没有接触过的世界和时代。
“我是亲眼看着烧饼一步步成长到现在,烧饼那会儿,跟云成说的一样。真是浑到不成样子。把德芸社门口所有摊贩全得罪了。
我们那个屋啊,也就是天桥剧场。按照规定来说是能卖三百多张票,但是我们当年卖都卖七百多人。没有包厢,没有雅座。因为连包厢的桌子上面都会坐人,沙发背上都坐着人。”
“对。”岳芸鹏一边凫着水,一边答应一下。当初的宏伟场景,他也历历在目,都是一块儿过来的。
“门口什么烤毛鸡蛋、摊煎饼的,他们屁股底下都会坐一小凳子。但你不能站起来,一站起来给人拿东西,烧饼到后面就把你的凳子拿走了,然后拿到剧场里面这凳子就能卖座。
只要是一开场,比如一点多两点多开演了,观众只要一有座就会死在这个凳子上,半截敢上厕所,凳子马上就有人买走。”
句句都是当年爆火的回忆,郭得刚看着小栾,“我印象特别深,你还记得吗?咱们跟家中午十一点吃完饭就开车往剧场跑。
到位置你师娘就在前边盯着售票处,最厉害的一次把售票处的门挤坏了。”
栾芸萍微微一笑,伸出手轻拍水面,“我跟我师娘不得已往厕所跑,当时好像是门这样直挺挺的被拍了下来。
吓着不少人。”
云字科里面话题不少,越说越来劲头,尤其齐云成心里出现一股激动。
觉得那时间节点才叫生活,每时每刻都有事情做,还一起为了德芸好,大家有力一起使,有困难解决困难,没有困难就创造困难再一起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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