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帮人的岳芸鹏不可能没脑子,直接给点出来。
正是这一点,张鹤仑才恍惚过来。
连忙道。
“不是……我们,我们是老一辈传下来的,到我这改好了。”
“父亲也是土匪。”
“对,我爷爷的爷爷也是土匪。”
“那我们警察专门抓这种土匪,尤其齐警监,生平最喜欢抓土匪。”
又说不上话来,张鹤仑完全自投罗网来了,又立刻解释,“到我们这改好了,断绝了父子关系。”
“哪年断绝的?”
他要这么说,岳芸鹏就要这么问。
“就我出生那年,脐带都断了。”
“断脐带的时候,就跟他断绝父子关系了?”
“对对对。”张鹤仑坐在椅子上说得振振有词,编瞎话是相声演员的基本功,“当时我跟我妈说了,也跟我爸说了。”
终于,一本正经的岳芸鹏露出笑容,“刚剪断脐带就跟你爸说,要跟他断绝关系?”
“对。我在梦里告诉他们了,生孩子都有一个先兆嘛,说我不想做土匪,脐带一断我们就断了。”
越说越离谱,岳芸鹏下意识看一眼其他地方,再看说得挺认真的张鹤仑,“你是纯为找包袱吗?这么跟我聊天?我是探长。”
“不是,这是一个正常人生孩子的状态,然后我就经商了。”
“我真想大嘴巴抽你。”岳芸鹏真没法没法了,“从拿到剧本那一刻开始我就告诉我要进入角色,其他地方都挺好的,到你这死活进不去。”
哈哈哈哈哈!
张鹤仑趴在桌子上狂笑,自己也不知道说那么多干嘛。
岳芸鹏道:“现在你告诉我你经商到底是卖什么?”
张鹤仑:“卖布。”
岳芸鹏:“卖布??”
张鹤仑:“剧本没写,我自己编的。”
岳芸鹏:“编的?布不应该织吗?”
张鹤仑:“编织布。”
“跟你聊天就好不了。”岳芸鹏笑了一阵,立刻收敛笑容,一直在很努力地掩饰,“跟你身边的小伙子,他是做什么的?”
“我的手下。”
“他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又到了剧本盲区,张鹤仑捂着额头准备开始瞎编,“我给你想想啊,他……他也是土匪。”
“……”
再曝光一次,监听的齐云成觉得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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