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猜双月,什么什么猜一节,猜着怎么着,猜不着怎么着。”
规则说出来,于迁高兴起来,“这个有意思嘿。”
石付宽转头让徒弟当中间来,“你过去跟他商量商量。”
于迁过来老搭档这边,格外开心,“好哇,这个咱们可以玩一玩。”
郭得刚上下打量,“这么兴奋,你是又喝酒了?”
哈哈哈哈!
笑声中,于迁摆摆手,“不是,这个眼瞧一玩就能喝呀。但这到底怎么个月份?说详细点。”
郭得刚道:“嗐,酒令嘛。做比成样,好比咱们在这喝酒了,做一个文字游戏。但是不能干喝,得玩啊。一边是单月一边是双月。单月里面挑一个节,我挑完之后你们说有没有。
要有了怎么着,没有怎么着。我说完了,您说双月,反正您琢磨琢磨吧。”
“这样的话……咱们先玩一回。”
于迁开口,再看向旁边的师父,“师父,咱们爷俩一波。”
石付宽点点头,笃定一声,“对,咱们爷俩一联手吃亏不了。”
“但是在月份上我不太懂啊,您得给我说说。”
“放心,我有研究。”
于迁一指老搭档,再问一句,“让他来单月还是来双月。”
“单月。”
“怎么?”
“他先说啊,说完了之后等于给咱们打个样子,咱们爷俩照猫画虎。”
“好好好。”
师徒两个人异常开心,仿佛要算计郭得刚一把,于是于迁回头来笑道:“得了啊,你来单月,我们爷俩双月。”
郭得刚听了一凝眉毛,“就没有你们爷俩这么坏的,你们来双月就得我先说啊。”
“是啊!”于迁兴奋着,“就让你来,你来给我们打个样子,我们照猫画虎。”
猛然一拍,石付宽开口,“你怎么告诉他了。”
于迁一愣,“反正你来单的。”
“行吧。但是这种要是干喝也不像话呀。”
“对,有酒嘛?”石付宽目光在周围找了找。
“酒是没有,咱们可以有个替代品,让孩子拿上来吧!!”
话音落下。
侧幕出了动静,齐云成手里挥着一个棒球棒出来,“师父,您叫我?”
哈哈哈哈哈!
齐云成的露面,让整个北展剧场笑声宏大,好家伙,要是拿这个当酒,今天舞台上的仨人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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