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这么喝。”于迁茫然地指了指自己脑袋。
“这我有点不明白了。”石付宽脸上露出疑惑状态,双手合在大褂袖子里,“他是单月,他要找到节日说对了,这怎么办?”
于迁恍然大悟,站在中间的他,转到自己右边,问老搭档,“对啊,你要是说单月说对了,这怎么办啊?”
郭得刚很耐心的说明,“我找着了为正令啊,可喜可贺敬酒三杯。”
“哦,可喜可贺敬酒三杯呀。”
于迁的状态非常好,立刻又转身到师父那边,重复着话语。
然而石付宽眉头一皱,继续疑惑道:“我还是不明白,这个敬酒三杯是怎么个敬法?”
“对啊。”
于迁此刻成为了一个传话筒,看向老搭档,茫然着,“对啊,敬酒三杯,怎么个敬法?”
“这个简单。”
郭得刚拿起充气锤子连敲三下于迁的脑袋,再缓缓放下,“就是这么个敬法。”
被打了三下,于迁面无表情去看师父,再指了指自己头,“就这么敬法。”
“哦,这么敬法啊。”
石付宽终于明白了,可是一吸气又为难上,“我还有点不明白,他是单月,他找到了敬酒三杯。咱是双月,咱要是没找着,没说对怎么办?你去问问他。”
“对,我得问问。”于迁转身道,“我们要是双月,我们没找着,这怎么办?”
郭得刚:“那为乱令,罚酒三杯。”
石付宽:“怎么罚?”
再一次拿起锤子,就是这么一拿,下面的笑声虽然没有刚才齐云成出现的时候那么猛,但是在他们说的整个过程当中,一直有人笑。
然后再次亲眼瞧见,于迁被打三下脑袋。
三下下来,于迁眯着眼睛都开始迷糊,奈何看着师父还是得强颜欢笑,“就这么罚。”
“哦。”石付宽点点头,声音悠长,“我还不大明白~~”
于迁伸手一拦,“师父我明白了!这么会儿我七杯了!!”
哈哈哈哈!
后知后觉的状态,彻底把包袱给翻出来,有时候学什么,学的就是先生们这种劲头。
不快不乱,但就是一说,便让人乐。
齐云成在侧幕瞧一眼小宇,“希望他能多学学吧,现在的孩子现场看长辈们演出的机会不多。”
笑声中。
石付宽玩得开心,“知道你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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