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莉故意在当着几人的面提起,看向温泽尔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物品。
“这就是你的侍从吗?”话里带着点暧昧,“想必你对他一定很满意吧。”
“虽然是黑发黑眸,但长得还算不错,身材……”
墨芩打断绮莉的话,“绮莉小姐,你每看见一个男人都会这样评价吗?”
“什么?”绮莉大概是脑子还没醒,又或者是被喜悦冲昏了头。
“对其外形条件评头论足,伱这样跟那些不尊重女士流氓有什么区别?”
墨芩微微一笑,却让绮莉觉得格外刺眼。
“这样可不是一个淑女该做的事哦。”
绮莉自喻从小接受贵族教育,哪里轮得到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村姑教她礼仪。
她脸上带着不屑:
“哼!不就是一个侍从!”
“要不是有点天赋,像他这种出身卑贱的人还不是给人当奴仆!”
奴仆是没有人权的。
贵族子弟进神殿,再怎么说也不可能会给人当侍从,这是属于贵族的傲骨。
墨芩还没说话,艾伯纳的脸色却变了。
他出身贫寒,若不是凭借着傲人的天资,确实连那些贵族的眼都入不了。
这话无疑是在打他的脸。
他八岁进神殿,神殿内知道他过往的人并不少,神殿外的人知道的就不多了。
绮莉的无心之言,却正好戳中了他的痛脚。
艾伯纳语气温和,话却一点都软:
“贵族子弟里败类也不少。”
绮莉瞪了墨芩一眼,咬着唇不再说话。
艾伯纳也不想待在这里,于是主动去看那些伤患。
他们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整个人都被包裹成了木乃伊,就连饮食起居都需要人照顾。
伊莲恩躺在床上,只有眼睛能动弹。
看到艾伯纳,她十分激动,双眼不争气地留下了泪水。
绮莉跟在后面进了房间,她辨认了好一会儿才看出这人是谁。
“这是你的那个女侍从?”
“嗯。”
艾伯纳不愿多说。
“那她还有恢复的可能吗?”
“皮肤上的伤会留疤。”
是那些虫留下的毒素。
伊莲恩听到这话,泪水流得更汹涌了。
没有人想要留疤,更别说美貌还是她引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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