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枢机知道这件事了——正如雅妮斯刚刚所说,洛基枢机持续监视着整个教国。
假如他有能力、可以找到偷窃芙蕾雅实验室的盗贼……那么他也同样能进行不被任何人发觉的盗窃。只要他知道这瓶药是用来做什么的。
——就像是艾华斯的房间里,被悄无声息的塞入了一具尸体一样。
“你那‘三分之一’,大概能给多少人用?”
雅妮斯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道。
芙蕾雅表情有些难看。
她也意识到自己这里出了大乱子,声音都有些发虚、并且变轻了一些:“如果缓慢生效的话,大概还有十几个人的量。让一个健康的精灵在短时间内凝珀发作并且结晶,只需要三滴。”
“那如果,”艾华斯突然开口问道,“对方本就有凝珀症,是不是用量就可以酌情减少?”
“没错。”芙蕾雅点了点头。
她顿了一下,倒吸一口气。
考虑到“受控之火”的宗旨,她突然意识到艾华斯想说什么了。
“那涉及到这件事中的死者,可能将远不止这十几人。”
艾华斯缓缓说道:“我们假设——姑且当是假设。就先假设,格洛丽亚的死与它有关。那么这件事至少应该与受控之火有关,并且有大概率会与洛基枢机有关。
“那么,如果‘时光之泪’落在极端受控之火分子手中,会发生什么事?”
“——事态的催化剂。”
一旁的夏洛克干脆利落的答道。
他的瞳孔中燃起深蓝色的火焰,那是他全力思考、与智慧道途发生共鸣的痕迹:“比起让健康的精灵得病,更有用的意义在于让已经凝珀的精灵快速死亡。换言之,这是一种‘处刑药’。就如同格洛丽亚一般,快速缩短他们的病期……而在这个过程中,有可能会产生特殊的心理疾病、或者让精神极端化、甚至于出现幻觉——”
夏洛克说着,快步走到芙蕾雅面前:“你是如何确定它能够让精灵凝珀?”
“原理上的分析……你要从头听吗?”
“不必。也就是说,你还没有进行过人体实验?”
“……我能拿什么实验?”
芙蕾雅也有些无奈。
“那你还是说说原理吧。”
夏洛克从善如流:“我不太懂炼金术,最好能让我听懂。”
虽然芙蕾雅不太喜欢这个有些自来熟的男人,但她也显然意识到了夏洛克的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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