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非还要为他,去记那所谓杀父之仇?儿啊,你若真有此念,我母子二人殒命就在眼下。」
花鸣祈一慌,赶紧道「儿子没有……我……我只是有些不自在……他未曾视我为子……我只当没有这父亲……」见母亲惶恐,他岔开话题,「只是儿子想不通,这位罗大人为何会出手帮咱们?」
涂枝迟疑道「许是涂青小祖的人情……我儿能想通就好,后日妖皇大位遴选,我儿必要把握机会……只是不知那些人,还有怎样的手段,是必然不会让你我母子安然活到那日的。」
说到这,便又忧心忡忡起来。
不远处,另一处房间被收拾妥当,涂青俏生生立在罗冠身前,望着他道「你伤势可要紧?」
她如今心有牵挂,倒是有些后悔将罗冠拖入这滩浑水中,看着他微微泛白难掩倦色的面庞,便忍不住关心起来。
罗冠道「无妨,只是要休养一段时日。」事实上,祖龙血脉吞噬魔猿极其迅速,不仅修为大进,他伤势也基本痊愈,但为避免他人起疑,还是留有些余地为好。
「那便好。」涂青放下心来,又道「你不必担心此事会耽搁妖子之战,此番仓促遴选妖皇,本就是因为
开启封山之基需妖皇参与其中,待此事尘埃落定,才会进行这一步。」
她略微犹豫,压低声音,「万事当以自身为重,妖皇之事……虽是族中之命……但我更不希望你出事……」
说罢,红着脸转身离去。
这倒让罗冠一呆,心想这什么情况?又想到狐族天生魅惑,暗付或是勾引人心的手段。
嘿!
倒还真演的情真意切,他差点也被蒙骗,日后再与这涂青相处时,得多加小心才是。
摇摇头,罗冠拂袖一挥先布下禁制,又神念扫过房中,确定没有不妥这才转身落座,低头望向手腕处。
如今那根头发倒是安静下去,没了之前的温热滚烫,罗冠摸了摸下巴,隐约猜到些。
「莫非,这涂枝乃涂思
思直系血脉,才会给我提醒?唔……也不大对,她不知已死了多少年,即便有血脉流传也已传承了无数代,哪还有如此强烈的感知。那为何提醒我出手,救下这对母子,莫非……」
罗冠眼底闪过一团精芒,又细细思量片刻,方才按下念头,自言自语道「倒是要找个机会,再确定一下。」
……
「没死?!怎么可能,我亲自施的手段,那禁忌之物下谁能救她?」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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