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她身边,替她檫干了眼泪,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她失去血色的脸,她猛然间笑了,笑得那么轻松,那么自然,我愣住了,不知为啥要发愣,也许是为她莫名的笑声吧,只感觉到一颗心在剧烈的跳动,她将头贴在我的胸口,放声大哭起来了,那声音充满了愤怒与怨恨,自责与鄙夷……我锊起了她低垂的头发,劝慰她别哭,但她却哭得更伤心了,我知道一个女孩当她纯洁的心灵受到创伤后,只能用哭来发泄,于是我尽情地等待她哭毕,她哭了一会儿含泪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了我。原来,她的祖父很残暴,祖母生下父亲后,由于祖父的连日恶骂、毒打,驱使祖母精神失常,祖母病后,祖父将幼小的父亲一手抚养成人,但不把祖母如何精神失常的事告诉他,每当父亲提起时,只是推说是疾病所致,在父亲幼小的心灵中便觉得祖父是世间最和谐、最可亲的人,所以对祖父的话也深信不疑,甚至将祖父奉如神明。
母亲和父亲原来是表姐弟,血缘甚近,本不能成亲,但外公被能言巧语的祖父说动,便将女儿嫁给了她的表弟,母亲出嫁后,经常遭到祖父的恶骂、毒打,“孝敬父母”的父亲,不但不维护妻子的“合法权利”反而经常帮祖父凌辱母亲,母亲身体和精神上都遭到了惨重的打击,出生贫寒,一字不识的母亲,对法律更是一无所知,再加上丧失未尽的封建死灰的影响,致使母亲丧失了反抗的本能。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荡在天空中,凛冽的寒风呼呼地吼叫着,祖父将母亲毒打了一顿,狠心的父亲对母亲的挨揍不但不同情,反而将伤心欲绝的母亲赶出了门外,那时母亲离临产只有2个月,遭受公欺夫弃的她很想自尽,但她想到自己腹中还孕育着一个新生命,于是抛弃了死的念头,决心把“我”养大。
“我”出生后祖父重男轻女,想方设法要将我抛弃,使“我”成为人间弃婴,经过母亲几次的舍身拦挡,哀哭泣求,才使祖父的恶毒念头没有得逞,但对我从小就打骂,鄙视,在我幼小的心灵中便觉得祖父是有个亿凶狠、残忍的人,当“我”长大后知道母亲为自己所受的种种折磨后,便更加痛恨祖父了,这样年迈的祖父便显得更加颓唐了,晚年来在“子孙不孝,儿女不敬”的惨剧中痛逝了,父亲的局面更加尴尬,一家三口人常常为往事而争吵,为过去而不平。
随着岁月的流逝,“我”渐渐长大成人了,见闻也广了,对世事的了解也更透彻了,于是便常常想:“没有祖父,那来的父亲,没有父亲,那来的自己,归根到底自己这宝贵的生命依然是祖父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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