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羊圈后面二十米处,意外发现一个积雪覆盖的小土包。
原本以为是石头,才发现是墓包,没有墓碑。
这叫张景更疑惑,如果小孩的双亲只去世一个,另一个呢?
想不通不想,加上很冷,就打算回车里取暖,当张景转身,小女孩就在他身后。
吓一跳。
“这里面是谁?”张景指着墓包问。
小女孩听不懂,却明白张景问什么,简洁回道,“阿爸。”
“你妈妈呢?”
小女孩一边说话,一边比画。
好一会,张景明白,她妈妈在一个冬天,消失在戈壁里,可能死于迷路,或者是狼群。
“跟我走,”张景指着周围道,“没有生存资源,你会冻死。”
小女孩也知道自己情况,跪在父亲墓前,无限悲伤中轻轻磕头三个。
张景在旁边不忍直视,他是五岁时父母离婚都不要拖油瓶,却有个爱他的爷爷,所以童年还算快乐。
对比之下,小女孩堪称命运多舛、磨难痛苦。
开车六小时到城镇,张景首先是给小女孩买一身衣服,带她去旅店洗澡。
接着是证件问题,没有护照就没法申请签证。
后面的事情需要到乌兰巴托办,因为罗·额尔登有事抽不开身,张景直接杀到护都军营,找身宽体壮,梳着大背头的——将军贡。
见张景带一个小女孩来见自己,从在办公桌后面的将军贡表情一脸懵。
抬起胖呼呼的大手,指向小女孩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戈壁无人区捡到的小孩,打算带她去香江,麻烦你为她办一本护照。”
“张景,”将军贡语气生硬,“这是乌兰巴托的人民,你不能带走。”
“呵!”张景脸上全是嘲笑,“她的草料不够,没见你们管;她的蒙古包被大风吹走,没见你们管;
她被压在畜圈的石头下面,没见你们管;她的牲口死光,没见你们管;
她一个人生活一年多,没见你们管,我要带她走,突然就变成乌兰巴托人民?”
“....”
将军贡表情黑,张景骂人不带脏字,说他不要脸。
可是,乌兰巴托整整三百多万人口,这么多人,他怎么可能面面周全?
何况他还是将军,不是文官。
不过,这个小孩命运这么惨,一定毅力不凡,如果可以留下来,或许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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