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还得等一年,我才能回去看她。”
“没事,”张景拍着胸口道,“我现在有钱,你有什么理想,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都可以实现。”
“不用,”宋轶连连摆手,“只是20块钱,不用回报。”
张景不说话,静静看着短发的宋轶yi。
半晌。
宋轶表情陡然从‘姐姐’变成软弱的‘妹妹’,重复问张景,“什么理想都可以?”
张景点头。
得到肯定答复,宋轶表情变得苦楚,泪水像是关不住的阀门。
“我出国打工,原因是心灰意冷,”宋轶缓缓陈述道,“那是前年的事情,一次无意中知道,我之所以没有考上大学,原来是被人冒名顶替;
这个世界太真实,知道也没有任何办法,如果可以...”
话到这里,宋轶看着张景的眼睛,用尽力气,低声呐喊:“我想上大学!”
说完,宋轶情绪已经失控,爬在餐桌上的失声痛哭。
“没问题,”看着肩膀和身体不受控制剧烈抖动的短发女人,张景语气平缓,但力量充足道:“我帮你。”
帮助宋轶,张景是认真的,不仅要帮她实现大学梦,还打算帮她讨回公道。
因为他本人成绩不好,大专是花钱买来的,却深知考高分考好大学有多难,看书几乎要把眼睛看瞎。
写作业要到晚上11、12点。
模拟试卷高中三年堆起来码两三米高。
结果,努力到头,被别人用手段强行抢过去。
狗血的是,对方如果在衙门里工作,几乎不会受到任何处罚,更不会坐牢。
重点,明明是证据确凿的事情,受害人几乎做不到为自己讨回公道。
张景把信息发给一段时间没有联系的华裔律师沈明明,请他从d国内部聘请律师团,起诉盗窃宋轶学历的幕后黑手。
准备长期把官司打下去。
如果半途而废,如果持续施加压力,没有悬念的案子,能拖上十七八年。
十七八年后也不会有结果,极可能不了了之。
信息发出去,张景抬头看向宋轶问,“南加州大学怎么样?”
“这个...”
宋轶止泣,不敢相信,她最近两年身心备受煎熬,对美好已经恐惧,“会不会太夸张?”
“不夸张,除少数两三个最好的学校,其它理论上来说都可以,”张景替宋轶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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