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岂不是变成了王八。”
“圣上...”王莺没想到皇帝会自嘲,“不可自骂。”
张景笑笑,转身走到室外,“你跟朕来,除了钱,还有装备、药品、辅助用口。”
在旁边空粮仓里,张景向王莺展示一千套枪、刀、盾。
与梁田一样,对于又轻、又利、又坚固的新武器,深感震惊,不可思议,举着手里轻量战刀,王莺突然哭了起来。
张景安慰,“陈夫人不必伤心,以后都是这种好武器,基马克人必败。”
“圣上说的是,”王莺有信心道,“臣原本打算以袭扰为主,现在有这种神兵在手,完全可以正面决战!”
“别,”张景阻止王莺乱来,“还是以袭扰为主,而且要让基马克人知道这种利器存在,最好故意丢两件给他们。”
“圣上,我们应该打敌人措手不及,”王莺解释,“如果让敌人知道我们装备新武器,会错失杀敌机会。”
张景脸上笑得开心,“不仅要让敌人知道我们新兵器,还要故意让他们抢去两万件新式装备。”
“圣上!”王莺大惊失色,“我们与基马克人是死仇,不能资敌啊!”
“看来朕在陈夫人心里是个好人,”张景感到遗憾,“请执行命令,把新装备发下去,提高对基马克人的袭击力度,适时丢弃两件装备给敌人。”
皇帝坚持,虽心中万般不愿,王莺选择执行,上半夜把一千套装备发下去,下半夜就出去发去找基马克人搞事情。
同一时间,还是大靖帝国的西部边界,梁田带四千人攻进骨咄国都。
说是国都,也就是一个小土城。
“杀光所有男人!”梁田手里举着钛合金长枪高喊,“谁特娘的爱惜名声,谁特娘的心慈手软,我把屎呼他脸上!”
不用梁田叮嘱,每人五个老婆,每人五百亩良田,必需要杀人,杀死敌人才有良田和女人。
很快,城内响起尖叫声、哭喊声。
却没有人放火,大家都很爱惜自己的家。
约两刻钟,一名百人队长回到城门口,找到梁田汇报,“梁大人,男人都死光了,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虽然男人都死了,但是他们嘴还很硬,砍不烂,砸不碎。”
梁田感觉见鬼,“烧呢?”
“试了,也烧不掉。”
“那就收集起来,”梁田决定,“挖个坑,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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