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闻晏子使楚乎?”
“你辱夷州,是为不忠,本使代为斩之!”
于是乎,陈伏甲当场拔剑给都尉砍了,雷厉风行,鲜血四溅。
78的武力放军中也是好手,根本不带犹豫的。
而后,陈伏甲又高举节仗,大呼道:
“汉节,不可辱!”
一众士兵将他们围住,看着一手持节一手持刀的陈伏甲,心头一震。
这么刚烈的使节,不是持节的苏武,是持刀的傅介子啊!
所幸对峙没多久,府中的岑扁就派人前来,只将此事带过,将陈伏甲一行引入府中,不过并未立即接见。
随从们面色不渝,心情落到了冰点。
本来他们以为,出使一趟,就算劝不动岑扁,怎么也得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没想到刚进城,就差点被逼的钻狗洞。
都是刚从士卒转职的随从,血性悍勇,根本坐不住。
“陈大人,那岑扁必然已投东胡,我们还是快些回去禀报陛下,只管刀兵相见,我等愿为先锋!”
陈伏甲一言不发,只是修剪着指甲。
他是自己请命来的,虽说预估错了形式,以至于差点被羞辱,但也没必要狼狈而归。
从老师杨仲最后的教导,到献上商船,陈伏甲已经决定要做大汉的臣子。
既然如此,就应该将臣子的事情做好。
身为使节,哪有连对方的面都没见到,就走人的道理?
不过岑扁却好像是在逼他们走。
第一天有酒有菜。
第二天没了酒。
第三天菜里吃出了虫子。
第四天菜馊了。
第五天...第六天....
到了后面,陈伏甲和整个使团,别说吃饱饭,喝饱水都难。
早上起床时,在门口闻到的尿骚味,都比嘴里的水味儿重。
还时不时能看到样貌特征明显的东胡人。
陈伏甲心中一沉,可以确定岑扁已经投靠东胡,而且东胡人还派兵来夷州以作支援。
他看着节仗,回想起之前老师杨仲对他说的话,自言自语道:
“老师啊,这臣子,却也是不太好当。”
不过即使意识到了岑扁与东胡人勾结,还埋怨着为臣艰难,陈伏甲依然没有跑路。
就像老师之前教他的一样,为人臣子,不需要多想。
处境越来越糟糕,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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