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碰上了巡夜的大汉。
那一个个汉军士卒,见着火源,登时散发出一股暴虐气息。
无不是表情狰狞,眼神闪烁择人而噬,双手一边搓着拳头,一边发出咆哮般的声音:
“弟兄们,找着狗了!!!”
而分散于西北、西南等各处的东胡勇士,也是纷纷失败。
倒不是说没点着火,点着了,很快就被灭了,人也被抓了。
火势小点,直接被水囊灭了。
水囊也就是用猪胞、牛胞盛水的物件,比一般水桶盛的多些,也更方便携带。
汉军将士带了不少。
火势大点,则是被水袋灭了。
以马、牛、杂畜皮浑脱为袋,能贮水三四石,每个营帐里都配了两个。
不仅如此,还有更专业的唧筒,低配版水泵。
以及更更专业的麻搭,以八尺杆系散麻二斤,能醮泥浆灭火,实属灭火神器。
而那普六茹多罗还站在地道口,就等着大营烈火四起,率兵掩杀。
但这么一阵子过去,他始终没见着什么火。
烧营的热烈没有感觉到半分,助长火势的风还在吹着,却没见着火。
反倒是有种雪花飘飘北风萧萧的寒意。
没等多久他就看见了一群汉军士卒恶狠狠的朝他们一涌而来。
以有心算无心,根本打不过。
卒。
“东胡将领,普六茹多罗?”
普六茹多罗被绑了龟甲缚,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那些与他一同前来劫营的东胡人也是如此。
“咕噜呱啦咕噜......”
普六茹多罗一阵叽里呱啦,还是没能理顺舌头。
“将士们下手太狠了。”
刘恪连连摇头,直接给人打的失去语言能力了。
不过也怪不得他们,好好的营帐,两天一小烧,三天一大烧,现在终于抓着了放火的狗,换谁都给来上一记狠的。
对此刘恪是早有体会,将士们不仅自发制造准备了那些消火器械,时刻戒备着各种走水可能,还更是发下狠誓。
号称“弃灰于营者,断其手”。
也就是,谁敢把没有燃尽的灰烬,随意丢在大营里,那么对不起,大家不是兄弟了,把你老婆砍一只。
烧营少了大半个月是什么概念,就算是一群猪都开始自我进化了,更别说是人,胸中怨念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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