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
“是啊,汉主火德,所以咱们叫炎汉哪!”
“炎汉炎汉,那和火就是一家人。”
“这火,又怎么能伤得了炎汉的皇帝呢?”
刘恪摆了摆手,语气严肃,不容拒绝:
“陈卿按着朕说的,吩咐下去,这是军令,也是圣旨。”
“若是两者皆抗,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将士们这么冒险,朕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他们冒险。”
“朕早就就对将士们承诺过,要与将士们同战,同袍同泽同捐躯。”
“要知道,君无戏言哪!”
“陛下!”
陈伏甲还想再说什么,但他说不出话来。
方才等风时的皇帝,像是伺机以待择人而噬的猛虎。
现在却像是个兜里已经分文不剩的赌徒,已经穷凶极恶到要赌上自己的性命,来换得黄金万两。
不过他也不是个什么一个筋要和皇帝死拗的性子,那个人叫岳少谦,还在守琼州呢!
陈伏甲只好按着吩咐,给将士们传达军令。
没走两步,他又忽然想到,之前皇帝问他时,问的是“大汉能赢吗”而不是“朕能赢吗”。
难道那时候,就已经怀抱以一死,兴大汉的决心了吗?
陈伏甲不由得抹了抹眼角,那黄金万两,可是天下汉人的希望啊!
刘恪打发走陈伏甲,心中感叹。
幸好这家伙没有忠贞的特性,要是岳少谦在这里,只怕事情就难办了。
他远远望着东胡人的救援船,感觉到船只速度稍稍加快,便知晓船工和将士们,已经全速航行。
也没什么多余想法,他迫不及待的将双手握在了船舵上。
然后
盖海号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刘恪顿时喜笑颜开,开挂就是爽!
他让夷州造船厂的工匠,给盖海号来了一点精致小改造。
首先,便是在船身上加装了四个轮子。
然后把船首处换成了驴首。
以防万一,他还让人在船舱里准备了一只驴,拴着缰绳和船连在一起。
有驴有轮子能载人,说是驴车不过分吧?
哪有什么船,这就是能在海上航行的驴车,他刘恪就是海上驴车夫!
“这把火,要万里绵延。”
不知何时,刘恪单手掌舵,另一手拿起一支火把,船上的火势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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